不為彆的,就憑黃九都如此看中,這血刺裡麵怕是還有我沒看出來的好處。
宋老瘸見我跪下接刺,眼裡才露出幾分滿意。
黃九爬回來,還想跟我爭,不過宋老瘸已經把血刺放在了我手裡。
入手的瞬間,我仿佛聽到了那嘹亮的衝鋒號,還有讓人膽寒的喊殺聲。
不過隻是一個瞬間,血刺就恢複了平靜。
我拿在手裡,朝著黃九比劃了一下,嚇得它一步躥出三米遠,躲到了沙發後麵。
宋老瘸恢複了一個普通老頭的樣子,從盒子底下取出一個皮套,遞給我道:“不要讓我失望,你二叔剛才說的話,你也要牢記於心。”
我趕緊應道:“宋爺爺你放心,我絕不會辱沒你和你戰友的名聲。”
“好,拿著它去宰了那幾個魯班門的人,這些年,他們作的惡不是一兩起了!”
我收了血刺,給宋老瘸磕了三個頭。
這是規矩。
不拜師就受大恩惠,那就如同再生父母。
宋老瘸雖然隻是說了血刺的來曆,但我知道它絕對是不俗之物,當得起我磕三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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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接了血刺,宋老瘸就在工具箱裡翻找東西,準備給婷婷壓製心口的裂心斧。
雖然有三天時間,但我也不敢耽擱。
既然魯班門的人圖財,想要找到他們,最好的辦法就是露財。
我找了一個鞋盒,回房間裡從女屍的嫁妝裡挑了三十六件珠寶。
不碰不知道,一碰嚇一跳,我以鞋盒為標準預算了一下,那一大箱子,至少得有三四百件珠寶首飾。
東西挑出來,我讓黃九在裡麵放個屁,好用來跟蹤,但它死活不肯,怕女屍來了會宰了它。
我一把提住它的脖子,把血刺拍在床上道:“要麼按我說的做,到時候我幫你跟她解釋,要麼我現在就戳死你。”
威逼之下,黃九選了第一個。
一時間整個臥室裡惡臭難聞,讓人頭暈。
不過這也沒辦法,去外麵做的話,魯班門的人可能會察覺。他們一旦有了戒心,事情就麻煩了。
我開了窗戶通風透氣,然後背上黃九和二叔出門,車上,我問黃九血刺是不是還有什麼好處。
黃九幽怨,威逼利誘都不肯說,隻是說讓我用上幾次就知道了。
我又問二叔宋老瘸是什麼來頭,二叔也說不出個所以然,甚至是直到今天他才知道宋老瘸原來是個老兵。
回到店裡,我把一盒子的珠寶放在茶桌上,故意把蓋子打開。
然後就在店裡和二叔搗鼓裡屋的法器,傍晚的時候,二叔我們一起出門去了附近的餐館吃飯。
包間裡,黃九個啃著雞腿道:“李哥,我覺得你這方法太弱智了,他們根本就不會上當。”
我不這樣認為,倒也不是說我自我感覺良好,而是弱智和貪婪比起來,弱智根本不值一提。
這一次,我賭的不是算計,而是人性。
一頓飯吃了兩個小時,回到店裡,茶桌上的鞋盒不見了。
二叔和我二話不說,立刻收拾家夥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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