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是陳凱那個冤大頭,手就跟蒼蠅腿一樣忍不住搓了起來,跟二叔道:“這次得再好好敲他一筆!”
二叔道:“這次是博物館的人請的我們,跟陳凱沒關係,而且陳凱還是介紹人,你喊上黃九,我們過去看看情況,錢的事到時候我去談。”
一聽是陳凱介紹,我突然覺得一把普通的金錢劍賣他十萬有些過分了。
我也不是良心發現,隻是單純的覺得他那圓墩墩的臉好像也不是那麼難看。
當然,我們能有這些生意,靠的還是二叔的策略。
圈子大了,總會東家無事西家鬨。
我進去把正在念叨“月月來姨媽,一來十五天,天天血如水”的黃九拽了起來道:“有活了。”
黃九一聽,急忙在七個紙片人外麵又畫了幾個圈圈,像哄小孩一樣跟紙片人道:“你們乖乖在家等著,等我先賺兩隻大公雞回來在……”
我等不得它囉哩八嗦,一把抓起來塞進貓包,背著出門。
來到店外,我關上卷簾門,不一會二叔就開著蘇一媚阿姨的越野車過來,那車高大威猛,非常的氣派。
看來二叔也是攤牌了,不想努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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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是玩笑話。
現在的二叔是心裡坦蕩,就算目前兜裡沒有鋼鏰,但他有掙錢的能力,也就不會玻璃心了。
這就好比你吃得起“啃得起”,彆人卻嘲笑你吃不起,那彆人的嘲笑就變得毫無意義了。
要是反過來,你就算不上去掐一架,心裡也會有想法。
總之,現在的二叔狀態蠻好。
至於說出力的是我,我心裡會不會有想法。
那肯定是不會有,畢竟不管是年紀還是為人處世,二叔能做的我都做不到。
就算能,那也不會有二叔做得好。
寬大的越野車上,我把黃九從貓包裡放出來,也讓它感受一下金錢的魅力。
不過說起棺材在東城出事的時候,黃九不經意的道:“那棟老樓,不會是張穎她們的探靈社去的鬼樓吧?”
我心裡咯噔一下,不過很快就想事不會有那麼巧。
而且張穎王瑩瑩她們幾人身上的陰氣很弱,就算沒有符籙,曬幾天太陽也就好了。
兩者應該沒有什麼聯係。
二叔問了下情況,黃九繪聲繪色,牛頭不對馬嘴的把它如何忽悠人的事說了一遍。
最終目的,不過是在暗示二叔,它掙了五萬塊,應該頓頓都有老母雞。
二叔假裝沒聽出來,岔開話題道:“博物館的人說了,那棟老樓前幾天剛有個女人跳了樓,是出了名的凶樓。”
我道:“張穎也隻是提了一下,說是城東。”
黃九見我和二叔對地方,跳到副駕駛上,老氣橫秋的道:“小夥子們,都彆猜了,拿一份錢操一份心就行。”
我在黃九腦袋上敲了一下,讓他注意稱呼。同時也慶幸沒讓它蹲我頭上當大仙,不然它每天都用這個語氣跟我說話,想想就心裡不舒服。
車子從城中行駛到城東也就是一個小時,拐了幾條狹窄的道路後,前麵出現了閃爍的警示燈,一輛小貨車就拋錨在路上。
側麵,是一棟隱藏在繁華中的老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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