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生意人重迷信,輕易不會得罪我們這一類人。
不過我想想還是算了。
合理的數額算下來,總共是一千一百萬。
唐銓的那百分之八十,我要了八百萬,加起來這一趟我的酬勞是一千九百萬。
我看著計算器上的一長串數字,這是我做夢都沒有夢見過的天文數字。
隻不過這一刻我並不覺得它多,反而覺得少了。
二叔的表情,也是如此。
我接著在計算機上加了兩百萬,回頭對張總道:“這兩百萬,是我覺得你應該加給我的,你是生意人,原因我就不跟你細說了,你有沒有意見?”
張穎媽媽見我無端加了兩百萬,臉色微微變了變。
人家是有錢,但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
還好張總沒說什麼,一口就答應了下來。
倒是一旁的許婉容瞪著我問道:“憑什麼我師父的酬勞要給你百分之八十?他也差點把命都丟了。”
我放下手裡的計算器,也是瞪著她道:“憑什麼?憑我一個人擔下了所有的仇恨,夠不夠?”
得罪三陰教,我心裡本就不舒坦。
許婉容這麼一鬨,火氣也是壓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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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一聲吼,眾人表情都不自在了,畢竟人都是這樣,事情發生的時候,恨不得傾家蕩產的找人幫忙,可事情一解決,誰心裡沒點小九九。
二叔也忍不住道:“大樓裡的東西是我侄子破的,三陰教的人以後都會咬著我們叔侄不放,如果說誰想來承受這些,我們叔侄可以一分錢不取,如數奉上。”
富豪們不知道三陰教,但他們清楚能稱之為教,那都不會簡單。
而許婉容在聽到三陰教這三個字的時候,臉色頓時蒼白,張了張嘴,什麼都說不出來。
我掃視一圈,冷聲道:“沒意見的話就付款吧!”
二叔打開手機,調出了網銀。
十多分鐘後,兩千一百萬到賬。
唐銓也收了他剩下的錢,
隻不過我們叔侄兩,包括黃九和唐銓臉上都沒有高興的樣子。
處理完賬務問題,我說起超度的事,張總一口就應了下來,說他和龍泉寺的主持有些交情,明天就去辦這件事。
有人買單,自然再好不過。
休息到下午,我恢複了行動的能力,二叔才和張總辭彆,拉著我回了店裡。
到了店裡,我才把獵魔令給二叔看。
我把唐銓的話轉述,二叔聽完把獵魔令還給我道:“你好好收著,將來遇到無法解決的事再用!”
我也是這個打算。
隻是不知道獵魔人的榜首,會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
不過唐銓說為了一塊獵魔令,名門大派,陰陽世界都會打破頭。
想來應該是絕頂強者。
三室一廳過於冷清,加上我比較懶,也就沒有回家,待在了店裡。
天一黑,黃九照例往外跑,不過這一次和以往不同,它賊頭賊腦,像是要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一樣。
我忙著調息恢複,也沒有去管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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