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我都是早上出門,開了店門就去宋老瘸那兒學本事。
黃仙兒熟悉了城裡的生活,白天就帶著小翠出去消費。
我每天回家,客廳裡都是一大堆包裝袋。
當初二叔說月滿則虧,我們要多賺點錢,不然會身無分文的時候我還不相信。
想著一兩千萬的錢,就是用火燒也不至於身無分文。
但現在我信了。
我心刺撓的疼,可看著小翠開心,隻能忍著不說。
十多天後,我已經能滾著圓木,精準的把釘子釘進木頭人。
本以為做到這一步宋老瘸就會教我武技,結果他又給我換了個插電後會左搖右晃的木人,繼續讓我釘釘子。
半個月,我一招都沒學到,心裡難免有氣。
但去理論,宋老瘸就一句話,不學就滾……
為了能學到他在戰場上的殺人武技,我忍了。
這天我正在給搖頭晃腦的木頭人打釘子,黃九就跑來叫我,說蘇大壯又來了。
前幾天黃九派了小弟去跟,但被小區的保安打死了幾個比較機靈的老耗子,大黑就不肯再派老鼠去了。
我算了下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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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張符,一張符剛好四天。
看來蘇大壯是真的遇到事了。
我從圓筒上下來,擦了把汗,跟宋老瘸打了個招呼就回了店裡。
蘇大壯坐立不安,見到我就迎了上來,拉著我的手問:“李陽,你說這世上真有神鬼之說嗎?”
我愣了一下,有些好笑的道:“姥爺,瞧你這話問得,要是沒有,一萬塊一張符,你老是不識數嗎?”
我剛喝了一口水,蘇大壯就著急的道:“你把門關了。”
見他神神秘秘,我好奇的用遙控器關了卷簾門。
門一關,老爺子就開始脫衣服。
我眉頭微皺,不知道他這是何意。
直到老爺子上身完全裸露的時候,我才倒抽了一口冷氣。
隻見一道手腕粗細的黑褐色印痕,從他右腰繞過,在身上纏了一圈後從右邊腋下穿過,頭是一個蛇頭,吐著信子正對著心臟。
這可不是紋身。
我急忙放下水杯,站起來靠近了觀察。
“姥爺,你這情況有多久了?”
蘇大壯道:“快一個月了,發作的時候心口絞痛難忍,身上非常的癢,像是要長出東西,我看了不少名醫都沒用,直到在張家丫頭那裡接觸到你的符,發現那符能緩解這種痛苦。”
我道:“難怪你老能辨出符的真假,好在你一直帶著符,不然這毒蛇盤腰怕是都長鱗了,到那時神仙來了也難救。”
蘇大壯緊張的問:“什麼是毒蛇盤腰?”
我肩膀上的黃九忍不住道:“那是一種風水局,姥爺,有人動你家的祖墳了。”
黃九擠眉弄眼的口吐人言,嚇得蘇大壯一個踉蹌。
我急忙扶住他道:“姥爺,黃九是妖,能說話很合理的。”
“合,合,合理!”
老爺子一直不相信這一套,他不想找二叔,估計就是以前沒少在這方麵挖苦二叔。
現在黃九口吐人言,對他的衝擊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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