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玲現在讓我過去,肯定是把該清理的都清理好了,準備開棺了。
事關蘇一媚嬸嬸,我也不敢含糊。
於是洗澡變成了穿衣服。
不過就在我穿外褲的時候,發現腿上有一些水漬。
我有些奇怪,不知道哪兒來的。
難不成是小翠尿床了?
可這些天裡她會自己穿衣服洗漱,生活完全能夠自理。
沒傻到會尿床的地步。
見我看著手發愣,小翠有些緊張。
我看過去的時候,她臉一紅,害羞的躲進了被窩裡。
我正準備過去探個究竟,戰玲的電話又來了,催命一樣,她讓我彆去蘇家彆墅了,在小區門口等著,她過來接我直接去蘇家墳地。
大半夜的如此急,我也顧不上去核實小翠是不是尿床了,匆匆衝洗了一下套上衣服。
本來想喊上黃九,但路過它們的房間的時候,聽到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聲音。
看來黃九第二天又要扶牆了,也就沒有去打擾它。
白天天熱,到了晚上就有些微微涼,我站在小區門口等了四五分鐘,一輛熟悉的越野車就開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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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是張家四兄弟的車,我下意識的就摸上了腰間的血刺。
戰玲說紋陰師會去處理,難不成處理到最後到了她手裡?
看見車裡坐著的是戰玲,我才鬆開手。
車子停穩,戰玲猜到我要問什麼,搖下車窗道:“地珠沒得到,我越想越氣,就把這車子合法的弄給自己了。”
合法……
我有些無語。
他們獵魔人也講合法?
但不管合法還是不合法,她開著張家兄弟的車到處跑,對我來說是大好事。
上了車,發現就我們兩人。
我擔心他們是先斬後奏,然後把黑鍋扣我頭上,問道:“我姥爺呢?”
戰玲道:“忙著吞並憶江南呢,不過開墳是他同意的事。”
憶江南是一個人的名字,也是一個招牌。
我問:“真是憶江南請的人?”
“三陰教的人一個憶江南還請不起!”戰玲一腳油門,彪悍的越野車就咆哮著衝了出去。
我很是緊張,倒不是車速快,而是她開車的時候,我總感覺她不是在用手開……
此時此刻,我想去做方向盤。
車子上了路,戰玲才把情況簡單說了一下。
三陰教的人隻是想著借憶江南隱藏自己,但三陰教是什麼人?
行動失敗後,他們要做的就是儘快消除痕跡。
憶江南自然也成了一個痕跡,注定要被抹除。
獵魔人找到的時候,血案已經發生,注定會成為一個無頭案。
一個用自己名字作為招牌的餐飲企業,憶江南的死對企業的衝擊可想而知。
趁著這個機會,蘇大壯集中了一筆資金,準備收購憶江南。
蘇家這次是真的因禍得福,就算吞並不了憶江南,也會一躍成為省城餐飲業的獨角獸。
二叔的可繼承遺產上,又多了一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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