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胡文輝有些尷尬。
不過就在這時,店裡的魚缸突然炸開,水噴湧而出。
我和胡文輝沒有第一時間去處理,而是齊刷刷看向娘娘腔。
此刻的他完全變了一個樣子,麵色猙獰,皮膚發紅,毛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擴張,然後一根根如同鋼針的紅色毛發生長了出來。
愣了一秒,我急忙拉著小翠道:“老婆,快收起你的氣息,他不需要你進化。”
小翠有些驚慌,不過身上氣息很快收斂,碰撞的兩股力量就此打住。
娘娘腔臉上的紅毛也迅速收回,皮膚恢複蒼白的樣子。
清醒過來,娘娘腔大口大口的喘息,顯得很虛弱。
但對剛才的事,他似乎是一點記憶都沒有。
胡文輝過去翻開他的眼皮看了一下道:“還好,沒有什麼大事。”
他這不是沒大事,而是在不處理,人都快死了。
難怪他要拿錢以德服人。
一個將死之人,錢再多也沒有任何意義。
不過他剛才的情況,似乎是連身體都被占據,很是奇怪。
娘娘腔靠在椅子上閉目休息,我問胡文輝,他道:“你聽說過西方的狼人嗎?”
我搖頭。
胡文輝給我解釋了一下,聽完我覺得不可思議,想不到世上竟然有這樣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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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娘娘腔的情況跟狼人還是有區彆,狼人是血脈,娘娘腔是體內封妖。
隻是被控製後,狀態都差不多。
娘娘腔恢複一些,胡文輝示意我去貴賓室。
我知道他想看小腳姑娘,把小翠留在外麵。
免得小腳姑娘出來被她給淨化了。
貴賓室裡,我放出小腳姑娘。
胡文輝看了我一眼,我識趣的退了出來。
店鋪裡,小翠坐在我經常喝茶的位置上,好奇的看著娘娘腔。
見我出來,她才把目光收了回來。
半個多小時後,胡文輝喊我進去。
我繼續讓小腳姑娘附在血刺上,隻有這樣才能遮掩她的氣息。
胡文輝遞了一塊玉牌給我道:“城南白事街的天寶閣,老板是我朋友,我和你二叔離開後,如果遇到解決不了的事,你就拿著這塊玉牌去找他,他會幫你!”
我沒有拒絕,收了起來。
畢竟二叔一走,我和黃九就無依無靠了。
真遇到事,有個找人的地也不錯。
出來路過倉庫的時候,胡文輝突然停下來,看了血刺一眼道:“宋老瘸人是不錯,但術不正,你彆跟他走得太近,免得將來招惹麻煩!”
我撓了撓頭,倒也不以為意。
因為對於我來說,術不存在正和不正,隻看什麼人用,用來做什麼。
不過他提起宋老瘸,我順便問道:“老頭子前幾天被一個人叫走了,到現在都沒有回來,不知道會不會出事?”
胡文輝問:“那人是不是肩披麻衣?”
我點點頭。
胡文輝道:“那不會有事,你幫他看店可以,事彆摻合。”
我笑道:“我自己的事都一大堆,哪有工夫去摻合,隻要他沒事就行。”
出來店裡,胡文輝帶著娘娘腔離開,臨走前說他們明天就會出發前往神農架。
目送他離開,我歎了口氣。
這一下,隻剩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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