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神道:“讓我跟著你。”
跟著我?
“就這麼簡單?”我有些不可思議。
瘟神簡潔的道:“是,就這麼簡單。”
黃九疑惑的問:“你不會是看著我小弟長得帥,想圖摸不軌吧?”
“我跟你說,人家可是有媳婦的!”
瘟神和我同時回頭,黃九立馬閉嘴。
我打量著瘟神,在想他這是什麼意思。
胡文輝告訴我隻要不讓小腳姑娘落單,瘟神就不會出手,意思就是他不會用強,否則以他的本事,早就可以動手。
還有就是他和胡文輝長得如此相似,兩人指不定是一奶同胞的兄弟。
親兄弟打架,頭天打得頭破血流,第二天就坐一起喝酒了。
再有就是剛才他提條件,根本就沒有想過小腳姑娘。
可見他跟著我的目的,隻是想監視著胡文輝和小腳姑娘,想看看事態發展到什麼程度。
既然如此,他跟著我也就沒有什麼危害。
我收回道氣,不過手還是沒有鬆開血刺。看著他道:“跟著我可以,但你瘟神一樣杵著,礙事不說,恐怕還會把我的客人嚇跑,沒了生意,我不虧大了?”
瘟神不善言談,見我囉嗦,打斷道:“你想說什麼可以直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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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玲眉頭微皺,以為我要敲詐錢財。
但真是敲詐錢財,我的格局也就太小了。
既然他讓我說,我也就不客氣,開口就道:“隻要你跟著我的一天,就要聽我指揮。當然,不願意也可以,離我遠一點就行,否則就彆怪我不近人情了。”
我想了下,補充道:“還有不允許傷害我的朋友,你找的人,她也是我的朋友。”
戰玲表情豐富的看著我,內心一定以為我瘋了,竟然讓蒼龍山的人聽我指揮。
黃九表現就不同了,即便是化成了人形,它也是改變不了習慣,蒼蠅搓腿一樣搓著手,滿眼的興奮。
要求提出來,我也覺得有些過分了。
但這是最基本的條件,他若是不答應,我也不敢讓他跟著。
結果都不等我忐忑,瘟神就道:“可以。”
他的爽快,讓我更加篤定了自己的猜測。
想來也是,臉都長得那麼像,他還會傷害胡文輝?
那說不通。
我暗自鬆了口氣,準備收了血刺。
結果黃九興奮過頭的道:“你發誓,不然誰知道你會不會出爾反爾。”
瘟神眉頭一皺,眼神變冷。
我忙道:“黃哥,你彆胡鬨,蒼龍山的人哪能說話不算話。”
起誓是個終身都存在的枷鎖,像瘟神這樣的人,絕不會讓自己的道途留下任何黑點。
不過我的話,也是在給他套個鎖。
黃九撓頭道:“我差點忘了這事,那就不用發誓了,嘿嘿,嘿嘿!”
瘟神表情這才有所緩和,我收了血刺,關掉四象困天局。
看著地麵被紮出來的坑,又是幾十塊錢不翼而飛。
但總比打起來要好,否則整個店鋪都要重新裝修。
瘟神見我撤了陣法,再次收回黑傘。
黃九也是沒事找事,熱情的迎上去道:“老胡,以後咱們就是一家人了,來,我把你的雨傘拿去放著,這又沒太陽,你打個雨傘跟和尚洗頭用飄柔一樣。”
我沒有說話,定定的看著瘟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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