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想要立足,那就少不了朋友。
正所謂朋友多了路好走,我的背景鋪不了路,那就隻有利益和友情來鋪。
不過戰玲這話的意思也不止是這個,我接著又道:“放心好了,我的事不會把你們牽扯進來。”
戰玲也沒有遮遮掩掩,很坦然的點頭,承認了自己的擔憂。
我能理解她。
畢蔣先生都能被威脅,何況是他們。
獵魔人是一個大團體沒錯,但像他們這樣的團隊,團體裡不知道有多少個,人家不可能雞毛蒜皮都來管。
當天晚上,我和黃九去得早,子時前就從空亡屋裡出來。
這已經是第三次。
回來的路上,還是沒有感覺到被人尾隨。
黃九有些著急的道:“會不會是沒有效果?”
我也有些吃不準了。
畢竟全靠猜,不可能精準的猜到彆人在想什麼。
我自我安撫的道:“他們本就心懷鬼胎,發現了也不會讓任何一方先下手,會聯合起來去看。估計是因為這耽擱了。”
黃九道:“要是彆人不這麼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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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那就算他們命大,先忍一忍。”
這事我可以忍,但十萬大山裡的人隻要被找出來,我絕不會忍。
哪怕打不過,我也會用儘自己能想到的辦法去收拾他們。
黃九道:“真他娘的憋屈,要是你老婆正正常常,咱們用不著這樣偷偷摸摸,直接上門去討說法就行。”
我又何嘗不想這樣,奈何事與願違。
不過我並不抱怨。
黃仙兒帶著小翠進城的時候,情況就已經說清了,我既然選擇了接受,也就不會在事後去埋怨什麼。
十多分鐘,我們回到了家裡。
婷婷和小翠他們都睡了。
戰玲他們小隊的五個人在樓下打牌,順便守夜。
不得不說,我五十萬花得很值。
我洗漱了一下也準備休息,結果那賊貓賴在主臥裡,呼嚕聲很大,趕又趕不走,實在睡不著,隻好又出來客廳裡。
黃九盤膝坐在沙發上,手裡結著九字印,隱隱有金光浮現,似乎是感悟到了奧義。
見我出來,黃九鬆開手印道:“我怎麼覺得九字真言的力量和佛骨舍利有相似之處,你說握著佛骨舍利,會不會直接就能使用出真言的奧義?”
“不太可能吧!”我有些心虛。
那事到現在我都沒想好要怎麼跟它說,打算是以後找到可以媲美得東西在攤牌,做個補償。
黃九自己琢磨了一下道:“我想著也不太可能,佛骨舍利再怎麼說都是死物,而九字真言的奧義是一種感悟。”
聽它自己給我找了一個借口,我也是抹了把額頭上的冷汗,岔開話題問:“黃哥,上次你吞噬九尾狐的妖魄,裡麵不是有一件妖族的神器,現在怎麼樣了?”
黃九咧嘴一笑道:“秘密。等用得著的時候,你就知道了。”
黃九留作殺手鐧的東西,那肯定不同尋常。
當然,它也可能是害怕暴露後被群妖圍攻。
現在死要麵子,不好意思說而已。
岔開了話題,我也走到一旁看起了左道然的手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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