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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婉容早就在一旁聽著,聞言緊張的問道:“三陰教死了幾個?”
戰玲道:“也是三個!”
許婉容一聽,興奮得握緊了拳頭。
但我眉頭微皺。
昨晚空亡屋一共進了兩撥人,一波是七個,一波是四個,加一起是十一個,跑了一個舉霞境強者,應該是死了十個才對,怎麼還少了一個?
難不成還有人跑了?
想想又覺得不大可能,如果有能力跑,那他一定會緊跟著舉霞強者,畢竟單憑合道境的力量很難破開我的陣法。
難道說,另一個是十萬大山的人?
畢竟玄世界敢說剿滅三陰教,但絕不敢說剿滅十萬大山的人,否則這就是宣戰。
要真是這樣,我昨晚就錯過了找他們老巢的機會了。
現在龍虎山和嶗山顛倒是非,把苟且之事說成了大功一件,受傷的舉霞強者也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回門派。
我深吸一口氣,心裡有些堵。
玄世界和三陰教有勾結這事是戰玲告訴我的,她自然不會相信外麵的傳言,見我站在門口就問道:“這事不會是你搞的吧?”
龍虎山和嶗山對昨晚的事進行了美化,那也就不敢再明目張膽的來找我的麻煩,不過暗地裡就說不準了。
為了讓他們有所防備,我含蓄的笑了笑,沒有回答是,也沒有否定。
戰玲一看,心裡就明了了。
我看了下時間,叫上許婉容和黃九去了店裡。
我們前腳到,大嬸就帶著雨兒後腳就進店,帶了不少禮物。
左道然進了十萬大山,生死未卜。
我代她收徒,將來也少不了要指點一二。
雨兒的大名叫宋雨,我寫了拜師帖,把左道然的手劄放在桌子上,讓她磕了三個頭。
宋雨起身後,我才鄭重的道:“你的師父是一個大人物,他的名字叫左道然。但你隻能記在心裡,切不可說出來。”
左道然若是還活著,宋雨在龍虎山的輩分自然極高,地位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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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確定他還活著的情況下,或者說確定他已經死在十萬大山,那這事若是說出去,龍虎山很有可能不會承認。
即便明麵上承認,暗地裡恐怕也會用小手段,逼迫宋雨交出手劄。
見她年紀太小,我隻能再三叮囑,確定小丫頭都記住後,我才道:“現在離上學還有幾天,你跟著我回去學習一些基礎的東西,然後我再傳你你師父的本事。”
宋雨畢竟剛八歲的小孩子,小腦袋瓜轉不過彎,眼神有些茫然。
她媽媽聞言急忙應了下來。
我提醒她媽媽道:“我剛才交代的事,你要經常提醒小雨。包括你也一樣,切不可在外麵亂說,免得招來殺身之禍。她師父將來若是回來,那又另做說法,到那時,你女兒自是人上人。”
大嬸急忙點頭,保證不會亂說。
事關她女兒的性命,我倒也放心。
這時黃九從裡屋走出來,拿了三炷香遞給宋雨,半道就被我給搶了。
黃九道:“進了十萬大山必死無疑,上炷香也算是祭一下。”
大嬸不懂我們說的事,可那會聽不出話裡的意思,臉色一下就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