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說,許婉容臉就更紅了。
我歎息道:“完了完了!”
我這話也不是開玩笑,而是許婉容的麵向注定就是個第三者的命。
好在胡文輝正室現在躺在魂棺裡,能不能成真魂還另說。
第三者變二婚,倒也還好。
許婉容羞澀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抬手輕輕打了下我的胳膊道:“你亂說什麼?我隻是覺得胡文輝是個前輩,我還要管著他,心裡有些抹不開。”
我道:“那你也不用臉紅啊!”
許婉容翻了個白眼,小跑著上了車。
我跟著上車,拉上安全帶才道:“彆墅裡和店裡我都不好說,我們這次出去,是去神農架,到時候會直接回我家,也就是我給你的地址。”
許婉容道:“不能讓戰玲姐他們知道嗎?”
我道:“不能,現在知道的就你、小翠和我二叔。婉容,我身邊不安全,有人圖謀不軌,但現在我還不知道是誰。所以我和黃九走後,除了我二叔和小翠,你誰都不要相信。”
許婉容憂心忡忡的點頭。
我信得過許婉容,一是她是港香人,大老遠跑來內地,不太可能跟內地的門派有牽連,底子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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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就是她一心想著報仇,也拿我和黃九當依靠。
許婉容安靜的開著車,快要到彆墅,她才問:“小翠姐姐會跟我一起回去嗎?”
“你不用管她,如果她突然消失,你要麼留在城裡,要麼就可以去我家。”我說完問道:“還有什麼疑問嗎?”
事兒交代不清,容易出問題。
所以信得過的人,我都會一一交代好。
回到彆墅,黃九已經收好了東西,我回臥室,也準備收一下東西,結果小翠已經幫我收好了。
一個小背包。
她遞過來給我道:“裡麵有一套換洗的衣服,還有一些現金,另外有幾張符籙,數量不多,必要的時候再用。”
“老婆!”我眼圈突然有些發紅。
長這麼大,除了我媽媽,還是第一次有人給我收拾行李。
小翠白了我一眼道:“都是小男人了,還哭鼻子。”
我吸了吸鼻子,把眼淚憋了回去。
小翠拿出一塊紅線拴著的玉佩,掛在我脖子上道:“帶著它,彆弄丟。”
玉佩純綠,散發著寶石藍的光芒,正麵上刻著一個“白”字,我從脖子下麵拉出來,低頭看著問:“老婆,白是什麼意思?”
小翠道:“那是我的姓。”
我好奇的道:“那你叫白小翠?”
小翠抬手就給了我一個大腦咚,故作生氣的道:“那是你瞎起的名字。”
我嘿嘿一笑,抱著她的腰道:“你當時聽到這個名字,有沒有很生氣?是不是想當時就不裝了,掐我的臉?”
小翠沒有回話,隻是親了我一下,捧著我的臉揉了揉道:“小樣,自己要小心。”
我把下巴靠在小翠肩膀上,咬著耳朵道:“老婆,我們身邊有漢奸,你自己要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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