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蘇大壯親自來看二叔,真有經濟需求,他也會伸出援手。
做實業掙來的錢,不說一分錢一分貨,至少對等一些。
不像我們這行,同樣的事遇到貧的就幾十塊,遇到富的沒上限。
不知道的羨慕來錢快,隻有明白人知道,那是拿著氣運去換錢。
陰陽平衡,萬物有規。
得失之間若是失衡,自然會有報應發生。
二叔這事,多少有這方麵的原因。
我用棉簽沾水,小心的喂給二叔,他抿動嘴唇,顯然清醒著,聽得到我說的話。
不一會醫生進來,說二叔還很虛弱,探視時間不能太長,把我們都趕了出來。
蘇一媚嬸嬸不肯回去,我也沒有勉強。
也希望有她陪著,二叔心情會好一些,對傷口的恢複有好處。
我到樓下買了些水果上來,陪著蘇一媚嬸嬸坐了一會。
快到婷婷放學的時候,我才和黃九許婉容離開醫院。
出來我給戰玲打了個電話,約在了婷婷學校附近的肯德基裡碰頭。
戰玲雖然沒有為人母,但終歸是個女人,平日裡對婷婷也好,婷婷有她帶著我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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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對於婷婷來說,戰玲始終不是親人,長時間不見親人,小丫頭難免會害怕。
“哥哥!”
婷婷見到我,背著小書包就跑了過來。
我一掃疲倦,笑著蹲下來接住她,高高的舉了起來,然後抱在懷裡,捏了下她的小鼻子問:“今天在學校乖不乖?”
“乖!”婷婷脆生生的應了一聲,掙紮著要下來。
我把她放下來,小丫頭把書包放在桌子上打開,拿出一幅畫遞給我道:“這是今天老師讓我們畫的一家人。”
我打開一看,裡麵是五個“人”,中間的小女孩是她自己,兩邊是二叔和蘇一媚嬸嬸,左右牽著她,我和黃九在旁邊。
雖然歪歪扭扭,但看起來很溫馨幸福。
可見在小丫頭心裡,我們都是她的親人。
黃九從貓包裡探頭看了眼,指著自己道:“丫頭,這不是我,你畫的是老鼠。”
我細看一下,的確是一隻人立行走的大老鼠。
婷婷歪著腦袋,好奇的問:“黃九哥哥不是大老鼠麼?”
黃九無語了,不過他也知道跟小孩子理論不清,委屈的爬回貓包裡。
婷婷不解的問我:“哥哥,黃九哥哥不是老鼠麼?”
“呃……”我也為難了。
不過黃鼠狼,應該也算老鼠。
我道:“是老鼠!”
黃九一聽,氣得在貓包裡翻來滾去。
我沒有搭理他,帶著婷婷去前台點了東西。
小丫頭懂事得讓人心疼,全程沒有問二叔和蘇一媚嬸嬸去哪了,但從她的眼神裡,看得出她很擔心。
這種擔心,還夾雜著少許害怕和迷茫。
我摸了摸她的頭道:“你爸爸生病了,在醫院裡住院,媽媽正在照顧他,過幾天就會回來,婷婷不要擔心,以後哥哥每天都來看你。”
聞言,婷婷含著淚水的眼睛裡才有了些許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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