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村說的歪瓜裂棗,大抵也就是他這樣子了。
見到我們,王樹坤的兒子驚恐的跑進了臥室。
我追上去的時候,他蜷縮在角落裡,臉麵向牆角,不敢直視我。
見狀我也沒有靠近,隻是在門口觀察,發現他魂魄都沒有問題,才試探的道:“我是你父親請來救你的人。”
“不!”他驚恐的吼了一聲:“我爸爸是許修遠。”
我愣了一下,仔細觀察,發現他隻是麵部殘缺,身上沒有傷痕。
看來許修遠還沒有喪儘天良,沒有折磨他。
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我等他情緒穩定下來,才從頭到尾把事說了一遍。
他十八歲了,能聽懂我的話。
隻不過我說完,他就蜷縮在角落嗚嗚的哭了起來。
那聲音,聽得人心痛。
黃九心裡不舒坦,把賴有為抓過來又暴打了一頓,賴有為一聲不吭,默默的承受。
他知道這種時候,越是嚎叫,黃九打得就越凶。
第(2/3)頁
第(3/3)頁
過了一會,我見王樹坤的兒子停止了哭泣,才小心的走過去拉了他一下。
他開始有些抗拒,不過我稍微用力,他就隨著我站了起來。
我道:“我帶你回去見你父親。”
他眼神閃爍,但猶豫過後還是點了點頭。
我第一時間就給王樹坤打了個電話,簡單說明了情況。
不為彆的,就是讓他有個心理準備,彆見到人的時候反應過激,造成二次傷害。
王樹坤聽說他兒子還活著,在電話裡就哭了。
我道:“王叔叔,人我現在帶過來,你要有心理準備。”
車上,我才對王樹坤的兒子做了一個全麵的檢查。
他體內沒有道氣,就是個普通孩子,魂光也正常,沒有被人動過手腳的跡象。
不過這讓我更加困惑了,三陰教這樣做,到底是在搞什麼名堂?
我對獵魔人總部的那些人沒有太多好感,但他們在針對三陰教這一塊上,做的比較專業。
猶豫過後,我還是把具體情況編輯成短信發給了戰玲,希望她上報後,獵魔人能查出背後真相,搞清楚三陰教的目的。
賴有為開著車,到了王家彆墅,他就問:“兩位爺爺,孫子我能走了嗎?”
我很想弄死他,但事先保證過,隻能厭惡的道:“滾吧,不過下次再讓我見到你作惡,你就等死吧!”
“不敢了,兩位爺爺,我再也不敢了。”賴有為哭著保證。
不過他的話,不值得相信。
黃九我們三人下車,賴有為開著車掉頭,狂奔而逃。
王樹坤這時候從一樓飛奔著出來,都不等我介紹,一把就摟住他兒子,哭得泣不成聲。
看來之前是我多慮了,父母,永遠不會嫌兒女醜。
不過和王樹坤的激動相比,他兒子顯得有些無所適從,眼神裡有不安和彷徨。
這也正常,畢竟自幼分開,即便是自己的父親,也已經如同陌生人一般了。
我正要跟著王樹坤回彆墅,戰玲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body/ht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