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九大字型躺在桌子上,旁邊是灑落的花生米和一些小吃。
角落裡,幾個酒壇子東倒西歪,簡直就是一個大型的醉酒現場。
原本黃九修為高低是他自己的事,我不該因為自己的需求就去乾涉。
但我們是一根繩上的螞蚱,現在離龍虎會就一天的時間,他還這樣,讓我心裡很是不悅。
不過就在我準備去戳他肚皮的時候,突然發現他丹田的氣息和以往不同,靈眼一開,看到他小腹的金光外麵,還包裹著一層五顏六色的霞光。
破霞了?
難不成他在醉夢裡,修行會更快一些?
明知道這是不太可能的事,但屋裡的景象,表明他昨晚一整晚在跟癡道人拚酒。
那就隻能是在醉夢裡突破了。
我用手指在黃九肚皮上戳了兩下,他像狗一樣吐了吐舌頭,側過一個方向,吧唧了兩下嘴又繼續睡。
沒辦法,我隻能用了一些力氣。
肚皮是動物的軟肋,黃九雖然能夠化形,但還保持著動物保護軟肋的警惕。
我稍微用力,他兩頭一弓就坐了起來。
醉眼朦朧的看見是我,嘟囔道:“你來這麼早乾什麼?山主不騎小馬了?”
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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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嚇了一跳,他這是真醉了,趕緊把它嘴筒子捏緊。
還好,小翠沒有進來。
不然黃仙兒都救不了他。
我捏著他的嘴筒子,用力晃了幾下,他才終於是清醒了一些。
我道:“你特麼不要命了?”
黃九茫然的問:“怎麼了?”
我把剛才他說的話重複了一遍,嚇得他不停的用爪子抹臉,聲音顫抖的道:“山主沒有聽見吧?”
“你說呢?”我瞪了他一眼。
黃九自我安慰的道:“我還活著,肯定是沒聽見。”
這話也隻能是自欺欺人了,以小翠的本事,彆說就在門口,就是站在龍虎山大門口,隻要她想聽就一定能聽到。
隻是不在她麵前說,她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畢竟她要是什麼都上綱上線,我就沒有正常生活了。
我問:“你昨晚喝酒,把自己喝破霞了?”
黃九爪子像蒼蠅腿一樣不停的抹臉,咧嘴道:“你想屁吃,我本來就臨門一腳,本想著再壓製一下,把基礎打牢,但眼下不突破不行,隻能是突破了,算是水到渠成。”
聞言我才鬆了口氣。
他要是真在睡夢裡突破,彆說研究所了,就是我都會想把他剖開研究一下。
黃九清醒過來,我才把癡道人喊醒。
不一會,左道然也來了。見小翠和我都在,帶著我們就去了會客廳。
左道然在這裡雖然被張、何、許三家針對,但地位擺在哪兒,該安排我們的也是一樣不漏。
吃飯的時候,左道然道:“他們又提出了一個新的要求,那就是完成任務時,小隊最低都要五個人,也就是說你和黃九還得再招募三個人才行。”
要求一個接著一個,他們這是要把我往死裡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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