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跳上床,好奇的問:“小翠經常翻白眼嗎?”
黃九嘴巴一咧,頓時警覺起來,嘿嘿笑道:“我瞎說的。”
隨即見他嘀咕道:“這小子是個耙耳朵,不能跟他說山主的壞話。”
踩好窩,黃九爬了進去,把毛毯拉起來蓋上。
黃九在,胡海他們又在旁邊,我也比較心安,打開手機給小翠發了個表情,等了會她沒有回,我迷迷的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張子然氣衝衝的過來,質問我為什麼要滯留一天。
我沒有解釋,隻是讓他等不及可以先過去,到時候碰頭就可以。
一句話,懟得他啞口無言。
逗留了一天,第二天在胡海朋友的安排下,我們轉場到了澤菏,除此之外,胡海的朋友還給我們準備了一些物資。
說白了,他的朋友,就是胡家的人。
否則也不可能讓我們沒有證件就上了飛機。
但隻是給我們提供交通和物資,也不算違規。
當天中午,我們坐大巴車去了明東縣。
通過錢館長的關係,我聯係了他一個在文旅局工作的老朋友。
從他朋友那裡,我們得知了當年事發的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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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先生還好心勸誡,說那地方不太平,當年被殺的那些村民,就埋在了村子的遺跡下麵。
整個村落,現在就是一個墳場,是出了名的詭異之地。
我應著老先生的好心,留下禮物,辭彆後離開。
從錢館長朋友家出來,胡海已經租好了三輛越野車,一行直接去了目的地。
途中休息了一天,結果我還依舊是第一批到這裡的人。
到的時候,天色近黃昏。
放眼望去,曾經的村落早已被雜草覆蓋,隻有細看,才能尋到一些坍塌的土牆和瓦片。
離村落不遠的地方,就是黃河。
晚風輕拂中,水浪聲隱隱入耳,如歌如泣。
配上眼前的荒蕪,讓人不安。
不一會,太陽落山。村落所在的地方,宛若神仙打翻的硯台,顯得比周圍都要昏暗。
雜草叢中磷火幽幽,吹在身上的河風也多了幾分森冷。
胡海裹緊衣服,嘀咕道:“這破地方,一看氣場就不對。”
我道:“的確是有些問題,不過水裡的水脈問題更大。”
張子然冷聲道:“我們是來解密龍棺,不是讓你來賣弄風水玄術,你說這些有個屁用!”
黃九眯著眼睛道:“要是沒屁用,那你說說看,我們要怎麼解密?”
二十多年前的事,痕跡早已被時間抹平。
但隻要不是曆經滄海桑田,地脈龍氣都不會有太大的變動。
黃河龍棺在這裡被挖掘出來,說明這裡不是尋常之地,從風水上,的確能找出一些線索。
張子然被黃九一問,頓時啞然。
我不想一路吵鬨,打圓場道:“張道友,如今龍虎令花落誰家還是個未知數,我們要是不團結,就等於是把機會讓給彆人,你身為龍虎山當代首席大弟子,到時候,臉麵也掛不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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