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他不寫詩,說我們是啥,我們就是啥。
方恨少喝了幾口酒,開始念詩。
不得不說,他詩寫的像狗屎,念起詩來卻很有氣勢,一開口就讓人耳目一新。
念到激動處,他還跟著比劃。
念完一首,他空手舞了一段劍,最後來了個後腰下馬,仰著頭,咕咚咕咚的灌了幾口酒。
開口就道:“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
豪邁的聲音剛出,一坨稀泥就從天而降,正好糊在他臉上。
方恨少腰馬沒有合一,一下倒在地上。
他躺在地上,伸手一抹臉上的東西,伸出舌頭舔了一下,當即就有失斯文的罵道:“哎呦,我去,誰他娘的把牛吹上天了。”
我一聽,才知道糊在他臉上的不是稀泥,是牛屎。
二叔從坡上下來,扔了手裡的爛布,甩了甩手走到我身邊。
我撤了八龍,看著方恨少的樣子,笑得腰都直不起來。
方恨少從地上爬起來,氣急敗壞的指著二叔道:“李二,虧我們還是朋友,你這樣做,不地道了啊!”
二叔哼一聲道:“你出現在這裡,我們就已經不是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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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認識。
難怪二叔見到麻衣老太的時候,讓我不要管,但一見方恨少,臉色就陰了下來,還主動出手。
畢竟碰到這種事,不參合,就是朋友之間最好的支持。
在這意點上,毛小雲就做得很好。
而且毛小雲還是我請來的。
硬湊上來,意義就不同了。
方恨少運轉道氣,把臉上的牛屎震開,吐了幾口唾沫,怒道:“我不就是過來看一眼,還能把你爹吃了不成?”
哐嘡!
二叔把地上的鍋踢了過去,朝爺爺的棺材挪了挪下巴:“人就在棺材裡,你有本事就把他拿出來燉了。”
方恨少聞言,臉都黑了。不等他開口,二叔又道:“你現在走,我們還是朋友,留下來,就是敵人!”
二叔也隻是嘴上罵我爺爺,說著要把他人道毀滅的話。
實際上,他也護著我爺爺。
正因為過分的緊張和在乎,才會連昔日的朋友都不敢信任。
方恨少聞言,退而求次的道:“山裡的人你一個人對付不了,我幫你,勝算大一些。”
他這麼一說,我才看見二叔肩膀上有一道傷口,隻是愈合得太快,沒有血水流出,都已經在結疤了,我才沒有在第一時間發現。
看來二叔追到人了,但沒打過。
麵對方恨少,二叔態度十分堅決,“你我萍水相逢,交情不深,今日之事,你若是插手,我們就分出個勝負。”
方恨少一聽,難過的捂著胸口,連連後退,像是被氣得要吐血一樣,幽怨的道:“好,好,好,你這個負心人,我走就是!”
我和黃九站在一旁,嘴巴都張成了一個“o”字型。
黃九回過神,評論道:“他看起來是男人,實際上也是一個男人,隻不過,他喜歡男人。”
二叔打輸了架,心情本來就不好,聽了黃九的話,臉更黑了,嗬斥方恨少道:“少在這裡惡心人,你不滾,我送你滾!”
二叔說著,握緊了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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