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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把我移動到捆老者的木樁旁,突然抬手在我後腦勺上狠敲了一下。
我疼得差點叫出來,但下一秒就反應過來,他這是要震我的魂魄,想把我打暈,哼了一聲,我把頭垂了下去,假裝暈倒。
低著頭,我才眯著眼睛偷看。
見有兩個黑衣人鬼鬼祟祟的摸到了棚子外麵,拿著一個筒子往棚子裡麵吹煙。
偷瞄了一圈,我才發現他們來的人很多,但手腳都非常的輕巧,不發出任何的聲音。
忍者?
我心裡起疑。
因為隻有忍者那種變態的訓練,才能把體術練到這種程度。
而且在神農架,地狗星也沒有感應出他們。
直到有兩個黑衣人朝爺爺棺材摸去的時候,翻了一個跟鬥,我才確定下來,這就是忍者。
驚疑的同時,也在暗罵唐國禮,他們是乾什麼吃的,放了那麼多櫻花島的人進來。
兩個忍者走到棺材近處,沒有立刻去開棺,而是蹲了下來,其中一人打開一個小盒子,裡麵是一些奇怪的儀器。
另一個拿過儀器,對著棺材細致的觀察。
整個過程,兩人都沒有觸碰棺材,可見知道棺材上有雷法。
這我倒不奇怪,畢竟他們是徐福的後人。
很多東西,都隨著徐福帶上了小島。
兩個忍者觀察了十來分鐘,其中一人才點點頭,似乎是確定了什麼。
另一個忍者起身就朝我走來,途中從袖中抽出一把短刀。
我心裡一驚。
他們這是要滅口?
但走到近前,忍者把刀遞給看守我的那人,又給了他一個大瓶子道:“取他的動脈血,用他的血,可以澆滅棺材上的雷法。”
他敢開口說話,應該棚子裡的迷藥生效了。
拿過刀子的忍者不解的問:“為何不直接宰了?”
“十萬大山的怒火,我們還承受不起。”從棺材處過來的忍者有些不悅,提醒發問的忍者道:“狗桑君,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
“嗨!”狗桑立馬低頭,很恭敬,很有誠意的彎腰致歉。
不得不說,他們這個傳統是真悠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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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桑過來,拉住我的手腕就準備割脈取血。
但就在他拿起刀的時候,我身子往前一頂,跟他貼在一起,把他握刀的手蹭到腰後,一手捂著他的嘴,手裡的血刺悄無聲息的紮入他肋下。
才見血,狗桑的魂魄就被血刺吸了進去,眨眼功夫就被裡麵的一百零八神將撕成碎片。
我用手支撐著狗桑的下巴,不讓他屍體倒下。
數分鐘後,棺材邊上的兩個忍者等不及了,剛才過來的那人有些不悅的問:“狗桑君,那麼久了,你好了沒?”
狗桑已經死了!
喊了兩聲,他就走了過來,十分生氣的用力拉拽狗桑,就在拉拽的時候,狗桑的身體突然朝著後麵靠去。
他們貼在一起的時候,我一拳打在狗桑腹部的血刺刺柄上。
血刺直接從狗桑後背衝出,一下紮入他體內。
他神魂磨滅的瞬間,我手一抓一握,覺醒後的血刺穿過兩人的身體,又飛回我手裡。
我這才一腳踢飛兩人的屍體,轉身就把老者和青年身上的繩索斬斷道:“你們體內有龍鎖,隻要敢跑,我抓到就弄死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