嬸嬸擔憂的道:“陽陽,鬼樓開盤,你和你二叔的股份分下來,加上後續的租金,也夠你們用了,有些事,能不做就不做了。”
我苦笑了兩聲,道:“現在我爺爺的事告一個段落,二叔是可以脫身了,但我還不行,有些事,我不做不行。”
蘇一媚嬸嬸有些怪責的道:“你們是叔侄,隻要一個還在其中,另一個又怎麼能抽身?”
我道:“嬸嬸,我現已經加入龍虎山了,安全有了保障,真出了事,我也能從那邊叫到人!”
蘇一媚嬸嬸無奈的歎氣,叮囑我道:“出門在外,要顧好自己。有什麼事就給嬸嬸打電話,我們在州蘇也有幾個酒樓,能照應得到。”
“謝謝嬸嬸!”我起身把婷婷抱起來,親了一下她的小臉巴:“在家裡要聽媽媽的話,好好學習,知道嗎?”
小丫頭很懂事,不舍的點點頭。
我把她放下來,“嬸嬸,那袁飛我們就先走了!”
蘇一媚嬸嬸收了點水果,讓我帶回去吃。
車上,我才給二叔發了個信息,簡單的說了一下爺爺的事。
二叔很快就回我電話,細問了情況。
聽說爺爺的棺材進了主脈不會和小翠起衝突,他也鬆了口氣,罵道:“老東西簡直就是個禍害,連孫媳婦都不放過。”
隔了一輩,我也不敢說爺爺壞話。
聊了幾句,車子也回了彆墅。
我掛掉二叔的電話,上三樓看了下小腳姑娘的情況,戰玲說小腳姑娘一直沒有出來過,不過她去喊了兩次,倒是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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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來吧。”小腳姑娘這種情況,我也沒辦法解決。
“對了,戰玲姐,小腳姑娘受到大的驚嚇,境界會不穩。”
戰玲詫異的問:“境界還有不穩的?”
我點點頭:“她在龍虎山的時候,被嚇到過出塵境,而且我看那還不是她的極限,你們和她相處的時候,儘量小心一些。”
“還有七殺,她要是做事過分了,你就給我打電話。我電話會一直開著,明天一早我就不跟你打招呼了。”
該交代的我都交代了,我下樓後就是睡覺。
第二天一早,袁飛送我們去玄世界大樓。
人員聚齊,我和袁飛道彆,坐龍虎山的車去了機場。
郭開和方恨少對我意見很大,嫌我把他們叫上,耽擱了他們自己的事。
一路上都不帶搭理我。
不過方恨少是真的有意見,至於郭開,應該隻是在演戲。
畢竟為了他,我還特意帶上了王林。
算是送他們一個賺聲望的機會。
方恨少一路都不說話,但上了飛機,他就活過來一樣,對著空姐吟詩作賦,搖頭晃腦的道:“山有木兮木有枝……”
飛機上不止我們,還有很多旅客。
尬得毛小雲連連倒抽冷氣,問我道:“這種奇葩,師弟是從哪裡找來的?”
我還沒來得及回答毛小雲的話,方恨少就問:“毛師傅,剛才的詩怎麼樣?”
毛小雲聞言,急忙把頭扭朝一邊,假裝不認識他。
方恨少不死心,回頭又問郭開:“小夥子,你覺得怎麼樣?”
“妙,實在是妙不可言。在下青城山郭開,旁邊這位是我師兄王林,不知道友如何稱呼?”
方恨少一看有人賞識,頓時來了興趣:“小夥子,這一飛機的人,論詩詞歌賦,唯有開與恨少爾。”
“鄙人,方恨少。”
“世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方恨少搖頭晃腦。
“妙!”郭開撫掌。
這兩人,是茅坑遇糞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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