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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青見我語氣急躁,這才不敢在質疑,親自監督,先挑蜀山的弟子展示絕學劍術,排除後讓他們圍成一個弧形。
後麵通過測試的人,就進入弧形圈子裡,防止有人混入。
我見韓青的安排得很妥當,也就沒去管,開了靈眼。
隻是看了一眼,我就倒抽了一口冷氣,迅速起身後退。
四人體內,都有一股人形黑霧,像被惡魔附體了一樣。
而且黑霧已經連接神魂,強行驅離的話,會把他們的神魂也一起消滅掉。
加上從黑霧聚散時露出來的凶相來看,恐怕也不是那麼好驅離。
我沒有隱瞞,把情況說了,問道:“你們有誰會道家鎮邪符,過來畫一道覆蓋他們身上的符籙,或許有用。”
然而在場的大部分都是蜀山的弟子,隻會玩劍。
彆的門派的弟子,實力都在舉霞之下,做不到聚氣入符。
也正因為舉霞之下無法聚氣入符,玄世界裡,符籙的價格才居高不下。
畢竟能畫符,還願意去研究符籙的人,永遠都比需要符籙,又不能畫符的人多。
有人貢獻出幾張黃符,我看了一下,弱得起不到任何作用。
我身上倒是有幾張紫符,但那玩意一張就是七位數。
四張……
人命關天,不是我小氣,而是我真的很小氣。
何況他們的情況,似乎也沒有到要用紫符的地步。
等了一會,見沒人站出來,我深吸一口氣道:“沒人的話,我就自己動手了,不過醜話說在前頭,我對符籙也是一知半解,未必就能壓製,隻能是試一試。”
這話我是說給韓青聽的,彆到時候出人命,他又把鍋蓋往我頭上扣。
韓青還在篩選周圍的弟子,聞言道:“生死有命,師兄無需顧慮,不管結局如何,我們都不會怪罪於你!”
我知道蜀山不是那樣的門派,但有他這句話,我心安一些。
當即就咬破手指,準備用血畫符,結果我的血脈還在是複蘇狀態,血水根本就流不出來。
靠近我的人,發現我的傷口愈合速度極快,又紛紛驚呼出聲。
我沒有理會,回頭喊道:“有沒有還是童子身的人,借血一用。”
結果四百多人,三百多個男的,沒有一個站出來。
我有些無語,時代已經變得這麼誇張了嗎?
在場的年輕人,大多數二十出頭,小的也有十八九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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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童子身都沒有?
突然間,我就沒了成就感,覺得他們都比我還社會。
問第二遍的時候,人群中才傳來一個害羞的聲音道:“我是!”
回頭一看,來的是顯眼包。
“你過來,咬破中指。”我招了招手。
顯眼包一過來,周圍都是竊竊的偷笑聲。
搞得好像童子身是一件很丟人的事一樣。
我一看周圍人的反應,心裡就明白了。
這些小年輕的思想有些奇怪,都是沒見過豬跑,也要堅稱吃過豬肉。
這樣一對比,顯眼包就顯得有擔當得多。
我也沒功夫去計較這些,一把拉過顯眼包已經割破的中指,帶著幽光的霞光浮現,強行把道氣注入到他的血液裡。
張懷靈給我的《符典》我全都看完了,為了能夠減少外出做事的成本,我特意學了其中的一道鎮邪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