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是說以代理山主的身份發布命令,不止他們不服,很多人都會不服。
我要是說以小翠丈夫的身份發布命令,那我作為權利核心以外的人,他們可以不從令。
一時間,大殿上的壓迫感讓我如坐針氈。
但隻要我一露怯,壓不住七人,情況絕對是一團糟。
我直視七人,目光漸冷,繞過這個問題,反問道:“破軍將軍,你認為,我該以什麼樣的身份發布命令才最妥當?”
說著,我手放在了十萬大山的印信上,身子頗有侵略性的前傾。
然後破軍沒有回話,而是繼續跟我對視,挑釁十足。
氣氛一下陷入了僵持,緊張得我手心全是冷汗。
貪狼見狀,急忙往前走了一步,拱手道:“末將認為,公子是山主的丈夫,現在山主出事,公子自然也就是代理山主。”
“胡鬨!”破軍冷嗬道:“我十萬大山一個泱泱皇朝,且容一個黃口小兒坐在上麵指手畫腳。”
“嗬嗬!”我眼睛眯了起來,笑著問道:“既然我隻是個黃口小兒,而你破軍將軍卻是七星之首,資曆也是最老,不如由你來做代理山主,如何?”
破軍也不傻,聞言急忙單膝跪地道:“末將不敢,也不是這個意思。”
此刻他要是敢接話,我就敢把謀反的帽子扣上。
見他跪地,我起身走下高台,攙扶他道:“將軍快起,將軍追隨山主多年,忠心毋庸置疑,如今山主蒙難,將軍心急我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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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了台階,然而破軍還是不願起身。
他修為遠超我,不主動起身,我可扶不起來。
見他有逼宮的架勢,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無意中露出手中“白”家的令牌。
破軍見到令牌,臉色微變,不過還是硬著頭皮跪著,想讓我難堪。
剛才一句話試探出來,他們不是想造反,隻是不服我。
明白這個道理,我湊到破軍耳邊道:“破軍將軍,老公不好換,將軍,隨時都可以換!”
破軍聞言,猛地一哆嗦,急忙隨著我的手起身。
我滿意的笑了笑,掃了眼武曲星,轉身走回高台,坐下道:“破軍、貪狼、武曲聽令。”
“末將領命!”貪狼率先單膝跪地。
破軍和武曲見狀,也隻能不痛快的跪下接令。
“即日起,你三人聽令於二十四山之首,黃仙兒的調遣,違令者,斬!”
“是!”三人應了一聲,黃九急忙化形,下台把令牌放進他們手裡。
令牌下發,也就意味著他們必須依令行事,否則就是謀反。
至於我以什麼身份來命令他們,已經不重要了。
緊跟著我又道:“文曲、巨門、祿存、廉貞四將聽令。”
“末將聽令!”
破軍和武曲都接令了,其餘四人自然乖了。
“即日起,你四人聽七部統領水月調遣,違令者,斬!”
“末將令命。”
黃九依次下發令牌。
隨即我拿起小翠的毛筆,寫了一份詔令:
即日起,十萬大山封山,任何人進出,需有水月、黃仙兒親批手諭,否則視為叛離,格殺勿論。
另,即日起,七星軍團駐軍,無令不得擅自離開駐地。違令者,斬。
寫完,我站起來,踮著腳尖,抱起小翠的大印戳在詔令上,隨後叫來柔柔,宣讀後傳令至二十四山、七部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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