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黑麵色一下嚴肅,沒有開口,隻是在桌子上寫了兩個字:長生。
長生?
我眉頭微皺道:“想要長生,不該是追尋徐福的腳步,盯著古族許家駐地?”
“現在古境,月神、我老婆全都是如此。”
“怎麼還盯上我的命運了?”
李老黑壓低聲音道:“如果永生是一道門,那這個世上,就一定會有一把鑰匙。”
“而你有可能就是這把鑰匙。但現在白姝月占了先機,用自己為籌碼把你留在了身邊。彆的人想要拿到鑰匙,也就隻能用彆的手段。”
我臉一下就黑了,不高興的道:“白姝月是我老婆,不存在控製我。”
未了,我還不甘心的補了一句道:“我們是自由戀愛!”
李老黑意識到他的話讓我不高興了,尷尬的笑了笑道:“那是,那是!”
他承認了,我心裡才舒坦一些,問道:“你的意思應該是長生和天運之命有關吧?”
李老黑點頭。
那就是說,爺爺也在窺視永生了。
既然這樣,他為何又要讓我嫁給小翠,多一個人來跟他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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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問:“徐福當年又是怎麼回事?”
李老黑道:“徐福所為一直都是個謎,當今世上唯一知道真相的,隻有一人一地。”
“何意?”我看著他,直接開啟了靈眼,明目張膽的觀察他的眼神變化。
畢竟一個掌握著大信息的人想說謊,那是可以說得天衣無縫的。
李老黑也不在意我用靈眼觀察他,坦誠的道:“一人,指的是許婉容,她的身份極為特殊,徐福的事她都知道。”
“一地,就是現在集中了所有人目光的古族許家駐地。”
他眼神沒有任何閃爍,所說的話,應該不假,而且跟我猜想的也一樣。
一人一地,也隻有他們了。
難得有這種機會,我接著問:“關於長生訣和長生祭壇,黑樓有相關的信息嗎?”
李老黑搖頭道:“世上隻有許婉容知情,不過現在看來,你們不僅失去了許婉容的線索,還被拐走了一員猛將。”
說起貪狼,我也是心亂如麻。
破軍的死已經讓小翠失去了左膀,貪狼若是再叛逃,小翠的右臂也沒了。
但人已經出海了,幾個大妖過去還不夠貪狼塞牙縫,更彆提還有一個越了解越神秘的許婉容。
李老黑發現我黑了臉,識趣的收了臉上的笑容,尷尬的咳了兩聲。
我不悅的道:“你彆往我心上捅刀子了,而且貪狼這事我們還沒弄清,也請你們不要傳謠。”
“那是,那是!”李老黑急忙附和。
見他識相,我也沒再盯著貪狼的事想,調整了一下心態道:“李先生,我們都已經要深度合作了,我能不能問問,黑樓的背後到底是誰?”
我本以為問出這個問題,李老黑會翻臉,或是立馬終結這個話題,結果他夾著聲音道:“你問的這個問題,我也很想知道。”
“黑樓一共有四個輪值主席,一個季度一換。而我們都不是黑樓真正的主人。”
李老黑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塊冰種玉牌放在桌上道:“這是黑樓的令牌,上麵有一個背影雕刻,據說他就是黑樓的創始人,隻不過,我們從未見過。”
“隻知道,他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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