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那就是說,上麵的記號是薑族的人留下來的了?”
姬淵點頭。
我又問:“薑族進秘境了沒有?”
“我不清楚,這種事也不好問!但薑芷若對這裡的情況極為了解。”姬淵如實的回答。
我舔了舔嘴皮子,這就有點意思了。
黃九失望的道:“從地圖上來看,薑家的人似乎是進去了,有可能裡麵的東西都被他們拿空了。”
東西都拿了?我搖頭道:“不可能。”
“大族之間的關係來往容不得半點差池。薑家既然用這份地圖作為聘禮,還沒有消除上麵的記號,可見裡麵的東西還在!”
我示意黃九把地圖收起來,讓胡文耀和胡文輝把薑芷若和姬茅押了過來。
期間我迎了上去,中途攔住胡文輝和姬茅,暗中塞了一把匕首在姬茅手裡,低聲道:“我做的很隱蔽了,不過姬淵還是懷疑你了。”
姬茅一聽,頓時緊張起來。
我用力握了握他的手,鼓勵他道:“現在你們的丹田都被壓製,和普通人一樣,殺了他,一了百了。”
“隻要我們不說,這事就永遠都不會有人知道了。”
姬茅手抖了一下,眼裡有很深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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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力拉了一下他握刀的手道:“這是你的投名狀。”
姬茅深吸了好幾口氣,顫抖的手漸漸穩下來,眼神也凶狠了起來。
胡文輝眉頭微皺,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道:“李陽,你這樣做是不是有些不妥?”
我道:“胡叔叔,我也不想這樣。”
胡文輝又問:“你這樣做事,你老婆知不知道?”
我語氣稍重的道:“胡叔叔,我已經是大人了。做事有自己的分寸。”
胡文輝聞言,眼裡閃過幾分輕蔑。
我看在眼裡,心裡不舒服,但也沒有多想。
因為我這樣做事,在胡文輝這種一身正氣的人心裡,完全是不齒的小人行徑。
但相對於一個好的名聲,我更想好好的活著,讓身邊的人也能好好活著。
何況,曆史都是勝利者書寫。
胡文輝也沒有表現出太過的厭惡,歎了一聲道:“你要把握好尺度,心裡要有一條紅線。”
“多謝胡叔叔提醒。”我拱手鞠了一躬,拉著姬茅轉身朝著姬淵走去。
兩個心懷不軌的人一碰麵,眼神都有些閃爍。
特彆是姬茅,根本不敢直視姬淵。
姬淵稍微鎮定一些,不動聲色的靠近,問道:“姬茅,你體內流淌著的是姬家的血脈不?”
姬茅心虛的道:“回二公子,我活是姬家的人,死也是姬家的鬼。”
“好!”姬淵咬牙,上前攙扶姬茅。
兩人都隻是伸出一隻手,觸碰瞬間就緊緊握著對方,用力把對方朝自己拉去。
下一秒,兩人同時出手,把袖中藏著的匕首紮入了對方的心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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