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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神的話讓我無比的羞恥。
奈何迫於她的淫威,我隻能咬牙在喉嚨裡哼著道:“她說很舒服。”
月神聽了這話,眼裡汪著的水都快化作淚珠掉了出來,笑盈盈的看著我道:“你老婆說,我在這裡頂替她的時候,山裡的任何東西我都可以用。”
“現在,好像就差你了。”
我臉一下就黑了下來,語氣生冷的道:“你要是再說這樣的話,我可就真的生氣了。”
同樣的事,我已經和她翻臉過一次了。
月神見我真的要生氣,這才收斂了臉上奇怪的表情,手一抬,我身上的禁錮就解了。
我急忙從她懷裡站了起來,罵道:“女流氓。”
月神“咯咯”笑道:“女流氓總比女色狼好吧?”
我拉了拉衣服,白了她一眼道:“昆侖山的人要是知道你是這樣的月神,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人都有兩麵性,特彆是小翠和月神這種層次的人。
但能見到她們另一麵的人,可以說少之又少。
可能是早上血氣虧損,我起身後,嗅不到月神身上的香味,迅速就冷靜了下來,避免了尷尬。
月神把手裡的卷軸遞給我,認真的道:“陰陽之術雖然是大道之巔,但弊端也很多。”
“稍有不慎,或是一方彆有用心,彆說是數百年根基,就是上千年的根基,也會在數秒內流失一空。”
我留了個心眼,把卷軸收回儲物戒才道:“你就彆鹹吃蘿卜淡操心了。”
月神道:“我是好心提醒你。”
我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纏,畢竟不適合,岔開話題道:“山裡最近會有一次大的變動,問題不大的話不需要你出麵,如果問題大,可能要你偽裝成小翠的樣子露個麵,說上幾句話。”
我不是各山山主肚子裡的蛔蟲,無法窺視他們每一個人心裡的想法,提前跟月神打個招呼,免得臨時生亂。
月神剛才應該是看了卷軸,有些情不自禁,才捉弄我,現在人也正常了,點頭應了一聲。
“謝謝。”
連日的奔波,我早已身心疲憊,道了聲謝,我找了一套衣服,洗了個澡就爬到了床上,迷迷的就睡著了。
睡夢中,我感覺到了柔軟,意識模糊的喊了一聲“老婆”,習慣性的就往最軟的地方鑽。
臉枕著它,我才睡得安逸。
第二天醒來,已經是九點多了。
床上就剩我一人。
我大字型的躺了一會,回憶了一下昨晚迷迷中發生的事,臉微微有些發熱。
不用想都知道,那是夢,也不是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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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月神起得早,避免了尷尬。
冷靜了一會,我穿上衣服去了大殿。
武曲將軍早已等候,正急躁的在門口走來走去。
見到我,他立刻就迎了上來。
我不等他開口就道:“將軍久等了。你到大殿內運轉心法,平心靜氣,我準備一下就開始。”
成功過五次,我也不急。
一切按部就班,半個小時後,武曲星身上就騰燃起赤紅色火焰。
我麵色發白,虛弱的斜靠在石階上。
武曲星結束調息,想上來攙扶,我擺擺手道:“我休息一會就好,你現在去找貪狼,讓他傳你控製血脈之法。”
武曲星跪地拱手道:“多謝公子恩賜,如此大恩,末將無以回報,將來隻要……”
我知道他要說什麼,打斷道:“我們傳你們血脈,不是為了讓你們效忠我,我隻是希望將來你們可以成為山主的左膀右臂。你們隻要不愧對她就行,下去吧,我休息一會。”
“公子保重!”武曲星行了一禮,擔憂的看了我一眼,轉身匆匆離開。
他一走,我就從地上爬了起來,精神不錯,但從未有過的心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