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一走,山裡的人全都跑了出來,圍觀神道裡的神使者。
瀟灑哥探頭看了眼,表情都在疼的咧嘴道:“打得太傷了,人樣都沒有了,而且丹田碎裂,筋脈寸斷,活下來也是個廢物。”
“沒有人樣”這個評價比較中肯和貼切,因為現在的金甲神人躺在地上,喉嚨裡呼哧呼哧的,艱難的吐著悠悠氣。
整個人變得有一開始的兩個大,特彆是頭,腫脹得圓滾滾的,皮膚更是黑的、紫的、紅的都有,唯獨沒有白的。
瀟灑哥看了一下,回頭對我道:“李公子,人我就帶走了,希望如你二叔所說,能問出點有用的信息。”
我擔心他現在就要走,忙道:“烈陽大人,明天就是宴會了,人我先讓人醫著,免得他死了,等你離開的時候,再把人帶走,如何?”
瀟灑哥聞言,恍然的道:“你瞧我這記性,差點把仙主宴會的事給忘了。那就聽李公子安排吧。”
他不可能把宴會的事忘了,如此說,隻是想告訴我,小翠的宴會對他來說,並不是那麼重要。
但見他答應下來,我也就沒再說什麼,脫了身上的仙甲和羽翼,對眾人抱拳道:“諸位,今天發生了好多事,三兩句話我也概述不過來。”
“不過九尾狐的事,我還是要重提一下。”
我一提到九尾狐,瀟灑哥的臉色就陰了下來,以為我舊事重提,想讓他下不來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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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繼續道:“斬九尾狐,我不得不為。”
“但這件事我還是要跟昆侖山,跟烈陽真君,特彆是月神大人道個歉。”
我說著看了月神一眼,收回給眾人的加持後,她現在跟個沒事人一樣,微微對我頷首。
我歉意的又行了一禮。
九尾狐已斬,我用不著再咄咄逼人,即便是月神不在意,我也要做給玄門各家看,給瀟灑哥一個台階下。
不過我重點提到月神,也是想告訴瀟灑哥,九尾狐是月神宮的人,月神都表態不計較了,你作為一個沾點邊,但不帶故的人,就不要上綱上線,盯著我不放了。
瀟灑哥聽得懂我的意思,臉色雖然難看,但還是道:“事已至此,多說無益。過去的就過去了。”
“經此一戰,大家都有些疲倦了,還請李公子帶路上山,我們稍作休息。”
貪狼聞言,想上來收繳法器,我急忙擺了擺,示意他不用。
經過九尾狐和神使的事,想來也不會有人在宴會上搗亂了。
甚至是水月準備的四台機擴,現在也用不上了。
瀟灑哥這一說,我也不再廢話,主動邀請道:“諸位,請到山中稍作休息!”
貪狼也派人出去,把九尾狐的屍身和半死的神使帶上。
一行人到了外殿,禮部就開始統計,期間我拿出幾瓶丹藥道:“諸位千裡迢迢趕來,我代表我老婆表示感謝,這些許丹藥,還望諸位不要嫌少。”
禮部的人過來,把丹藥拿下去,除了玄世界的人,其餘一人分了一粒。
眾人拿到手裡,發現是恢複氣血的丹藥,臉上頓時露出了喜色。
回氣丹,一粒就代表著能有一個瀕死的老祖可以出世,對於他們來說,彌足珍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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