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水泉各處騰起爆炸後的煙霧，卻沒有任何地方有高射炮開炮的跡象，他的麵色不禁沉了下來。
開口怒罵：
“土八路，狡猾狡猾滴！
居然不暴露自己的高射炮陣地！”
——之前偵察機的偵察，由於拍攝的高度太高，導致照片的分辨率極低，根本不能讓他們分辨出哪裡是我軍的高射炮陣地，哪裡是山炮陣地。
坐在他後麵的機槍手接話問道：
“大隊長閣下，土八路會不會已經跑了？”
“不可能！
土八路剛剛取得了一場大勝，肯定會狂妄至極地繼續占據水泉的，不可能直接退走。
他們隻是隱藏起來了而已。”
永井仲男斬釘截鐵地道。
隨後斷然通過機載電台，下令道：
“根據之前偵察機拍攝的照片看，土八路在虎頭山、王母山、牛頭山等陣地似乎都布設有火炮的痕跡！
全體勇士，立刻分散到上述各處，炸毀土八路的火炮！
注意，不得貿然俯衝得太低！
土八路的高射炮十分犀利，我蝗軍的每一架飛機都十分寶貴！”
“嗨！”
所有的飛行員齊聲答應。
隨後各自在中隊長、小隊長的指揮下散開，各自選擇了目標，開始行動。
……
水泉城裡，楊遠山看著小鬼子飛機編隊一分為三，不禁十分驚喜，心道：小鬼子這飛行指揮官居然這麼蠢，連合則力強、分則力弱的道理都不知道。
這是準備給自己的高射炮營送戰果啊！
……
牛頭山這邊，馮雙林眼見著有8架轟炸機朝著自己這邊飛來了，不禁驚喜地喊：
“同誌們，小鬼子來給咱們送菜來了，都做好準備！
除了必要的炮手彈藥手觀察手留在地麵外，其他所有人，全給我進防炮洞！
任何人不許擅自開炮！
明白嗎？”
“明白！”
炮兵一營的戰士們齊聲大喝。
……
很快，小鬼子轟炸機就飛到了牛頭山上空。
當小鬼子飛行員們看到各處山坡上，那數百門直指天空的火炮時，所有人的臉都綠了。
有人忍不住當場驚叫：
“八嘎！下麵這麼多火炮，似乎都是高射炮？？？”
“看起來的確是，不過土八路怎麼會有那麼多高射炮？”
“難怪我們的偵察機會失蹤，肯定是被土八路的高射炮打下來了！”
“可惡的土八路！”
……
小鬼子飛行員們議論了片刻之後，就對中隊長小山裕誌道：
“中隊長閣下，快快滴下令，讓我們俯衝投彈，摧毀土八路的高射炮吧！”
小山裕誌聞言，皺著眉頭拒絕道：
“八嘎！
土八路如此多的高射炮，我們貿然俯衝，隻會損失慘重！
先下降高度500米，仔細觀察下情況！”
“嗨！”
其他飛行員隻能老實答應。
隨後按小山裕誌的指令，下降了500米高度。
這時候，他們對地麵情況，看得更加清楚了。
隻見下方幾處射界寬闊的山坡上，擺放著密密麻麻的火炮，火炮身邊還有灰軍裝。
那火炮的炮管俱都很長，而且直指天空！
眾人連忙對小山裕誌喊：
“中隊長閣下，下麵的確是土八路的高射炮陣地，我們是否該俯衝投彈了？”
“不不不，不要俯衝！
先降速投彈，每機一發，爭取命中！”
小山裕誌下令。
“嗨！”
隨著這些答應聲，這些小鬼子飛行員立刻調整姿態，稍稍選擇了一下位置，然後按動投彈按鈕，將一枚枚60公斤重的航空炸彈扔了下來。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