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這是最好的解釋。
紅衣女子想起林江年之前那變態的記憶力,也並沒有太懷疑。
於是點點頭,道:“那你寫下來吧。”
林江年:“……”
紅衣女子目光灼灼的盯著他:“有問題?”
“沒有。”
林江年起身去拿紙筆,將紙張鋪開在桌麵上,又瞥了她一眼:“幫我研墨!”
紅衣女子一怔。
使喚她?
不過一想到正事,也就沒跟林江年計較。來到桌旁,開始研墨。
林江年鋪開宣紙,提筆沾墨,腦袋思索了片刻,而後下筆。
一旁的紅衣女子靜靜觀摩,當瞧見林江年書法龍飛鳳舞,下筆如有神,洋洋灑灑寫下。
“字跡倒不錯……”
她微微點頭,瞥了一眼林江年,不愧是讀書人。
什麼都可以模仿,模樣,行為習慣都能偽裝,但像字跡這種細節的東西短時間很難改變……那臨王世子可寫不出這等水平的字跡來。
看來,他當真不是臨王世子。
紅衣女子心中最後一絲懷疑消失。
與此同時,林江年也終於停筆,深鬆了口氣。
“好了!”
紅衣女子緩步上前,目光落在麵前的心法口訣上,目光也隨之逐漸驚歎。
“不愧是天底下頂尖的心法,能讓臨王成就一代大宗師的東西,果然不同凡響……”
“這玄陽心法,當真玄妙無比……”
紅衣女子連聲讚歎,但又似乎注意到什麼:“嗯?”
“怎麼隻有第一卷?後麵的內容呢?”
紅衣女子疑惑抬眸看向林江年。
林江年麵不改色:“後麵的忘記了!”
“忘記了?”
紅衣女子狐疑的盯著他。
“真忘了……”
林江年擺手,一副我真沒騙你的模樣:“我記憶雖好,但也不是過目不忘,哪記得那麼多?能記下一卷已是我的極限!”
“你要是還想知道的話,明天我再去如意樓,幫你把後麵的也記下來?”
紅衣女子沒說話,隻是打量著他。
林江年臉色不變,絲毫沒有半分臉紅。
“不必了!”
片刻後,她輕輕搖頭,目光淡然:“且就算,你記憶真不好吧?”
看樣子,她並不相信林江年的鬼話。
不過,也並沒有打算計較。
“這玄陽心法的確是好東西,至陽至剛的心法,你若是好好練,將來成就恐怕不會低……”
林江年瞥了她一眼:“你也覺得,我會成為高手?”
“那是自然。”
紅衣女子點頭:“這玄陽心法就算是給毫無任何天賦的人去練,也能強身健體,遠勝於常人。更何況,你天賦不低。”
想起什麼,紅衣女子又打量了林江年一眼。
林江年卻突然道:“你很了解玄陽心法?”
他原以為紅衣女子是衝著玄陽心法來的,因此留了一手,隻將玄陽心法第一卷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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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為她還會繼續追問後麵的內容,卻沒想到她並沒有再多問。
這是什麼緣故?
並且……
她怎麼看起來對玄陽心法很了解?
“有問題嗎?”
紅衣女子笑意盈盈的看著他。
“沒問題。”
林江年搖搖頭,但隨即又猛然想到什麼:“等等……”
“你真的很了解玄陽心法?”
紅衣女子不知林江年為何又問了一遍,抬眸,卻見林江年目光灼灼的盯著她。
那眼神……似乎有些不懷好意。
她同樣眯起眼睛:“有什麼問題?”
“的確有個問題想請教請教……”
林江年輕咳嗽了一聲,問起:“聽說,練玄陽心法之人不能破身?”
“有這回事嗎?”
“不能破身?”
紅衣女子一怔,又瞥了林江年一眼,像是意識到什麼。
“你,在擔心這件事情?”
“沒有,我隨便問問。”
“真的嗎?”
紅衣女子眯眼笑了起來:“看來,我還是小瞧你了?”
“你這家夥,膽子倒還挺大?”
“假冒的臨王世子,竟然還敢想著這種事?”
林江年矢口否認:“你誤會了……我是正人君子!”
“正人君子?”
紅衣女子聽聞,咯咯的笑了起來,笑的花枝亂顫:“我倒沒看出來,你哪裡正人君子了?”
“你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我對你秋毫未犯,這難道不君子嗎?”
紅衣女子冷笑:“你敢嗎?”
“這不重要……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林江年沒跟她廢話,追問正事。
“你是聽誰跟你說的?”紅衣女子揚眉:“紙鳶?”
林江年歎氣:“還能有誰?”
“她說的,倒也沒錯。”
紅衣女子嘴角揚起,微微點頭:“的確,是有這個說法……”
林江年臉上的表情一僵。
真,真有?
這什麼玄陽心法,真是童子功?!
“不過……”
紅衣女子又輕啟紅唇,打量了林江年一陣,沒有繼續開口。
“不過什麼?你快說啊!”
林江年連忙追問。
急死他了!
見林江年焦急神色,她臉上愉悅神色愈發明顯,半響後才悠悠開口:“玄陽心法作為天底下至剛至陽心法,若不泄身保持陽剛之氣,的確練功能事半功倍,對你極有益處。”
“不過,這也隻是對於初學玄陽心法之人而言……初學玄陽心法,還未能穩固心法內力,若是泄氣的確容易導致前期的努力功虧一簣,得不償失!”
“但若你練成玄陽心法一重,能鞏固穩定身體內的‘氣’,自然也就不用再擔心所謂泄身了。”
紅衣女子笑意盈盈的望著林江年:“隻要你能練至玄陽心法一重,便可無懼了。”
一重?
林江年追問:“那……想要練成玄陽一重需要多久?”
“因人而異。”
“正常情況下呢?”林江年追問。
“正常人的話,一年半載,三年五載都有可能吧……”
紅衣女子道:“當然,三五月也有可能,若是你天賦異稟,十天半個月也不是沒可能……”
“一切都說不準,得看你自己了。”
林江年沉默。
三年五載?
一年半載?
他這連三五月都等不了的人……還要為了練這玄陽心法等個一年半載?
這不是玩他?
“難道,非得要達到玄陽一重才行?”
林江年試探問道:“沒有彆的辦法?”
紅衣女子眼角帶笑:“怎麼?你如此迫不及待了?”
林江年否認:“沒有,我是替你著想。”
“替我?”
紅衣女子一怔,美眸眨了眨:“怎麼個替我著想法?”
林江年瞥了她一眼,緩緩吐出了一個名字:“許嵐。”
紅衣女子臉上的笑容僵硬住。
她這才想起了這件很重要的事情。
許嵐!
這個知曉林江年假冒身份的許大小姐,還是一個非常嚴重的隱患。
前幾日,她讓林江年想辦法下藥將許嵐拿下,拿到她的真正把柄,將她變成自己人。
但眼下弄這一出……
他該不會是故意的?
紅衣女子抬眸,卻見林江年擺手,一副我真是為你著想的模樣。
這模樣,她莫名有點想打人。
深呼吸一口氣,紅衣女子沉默片刻後才道:“倒也不是……沒有彆的辦法。”
聽到這話,林江年眼睛一亮。
他就知道,這女人話沒說完……她果然還有辦法。
紅衣女子抬眸,靜靜注視著林江年的眼睛,突然開口。
“你聽說過……玄陽圖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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