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貶低我來抬高自己就有些不講武德了。
“你要怎麼說我就不愛聽了。”
孟川立即換了一個坐姿,頭頭是道地分析道:
“很多男人,表麵上大義凜然地說,好男兒誌在四方,或者男兒當以事業為重。”
“其實這樣的男人往往是最可怕的。”
“因為在他的潛意識中,事業永遠都是第一位的,女人在這種男人心目中或許連一件衣服都不如。”
“一旦遇到有利於自己事業的女人,哪怕是老婆孩子都可以棄如敝履。”
說著孟川直白地對著孫大山說道:
“哥們,你就是這種典型的男人,你是怎麼好意思還出現在茜兒的麵前的?”
說著,孟川極其自然地拉起劉茜的手。
劉茜身體明顯一僵,但她卻並沒有掙脫出來。
看到劉茜居然當著自己的麵被另一個男人拉著手。
占有欲極強的孫大山當即暴怒。
“精辟,分析得很恰當。”
陳依依搶在孫大山之前,對孟川豎起了大拇指。
雖然明知道孟川這是故意在貶低孫大山。
但陳依依和劉茜都很清楚,孟川說的是事實。
孫大山確實就是這樣的男人。
“小子,我勸你離茜兒遠一點。我孫大山在國外有自己的事業,在國內也是人脈廣泛。我和茜兒才是門當戶對,他拿什麼跟我比?你有什麼能力給她幸福?”
孫大山怒視著孟川。
“我還不屑和你比,至於能不能給她幸福,我現在是她男朋友,就不勞你費心了。”
孟川拉著劉茜的手,放到自己的嘴邊輕輕地吻了一下。
這更加氣得孫大山瑟瑟發抖。
也惹得劉茜渾身都僵直了。
這渾蛋太大膽了,居然敢當眾調戲她。
劉茜紅了整張臉。
但心裡卻感覺甜甜的。
原來這就是被嗬護的感覺。
“茜兒,你彆被這小子騙了,他一看就是個毛頭小子,能有什麼本事?我現在是金融學博士,動動手指在金融市場就能進賬幾百上千萬,你跟我在一起才是最好的選擇。”
孫大山大吼道。
他在大學期間和劉茜談了兩年,連手都沒摸幾回。
如今被孟川當著他的麵親吻劉茜的手背。
而劉茜居然不反抗。
豈有此理。
“你的意思是說,能在金融市場賺到錢才有資格和茜兒在一起是嗎?”
孟川戲謔地反問道。
“難道不是嗎?一個男人不能賺錢,那還是個男人嗎?”
孫大山大吼道。
惹得周圍的食客都不由紛紛側目。
“那你輸了,不用比了,在這方麵你不是我對手。對嗎茜兒?”
孟川最後一句話是回頭對劉茜說的。
因為沒有人比劉茜更清楚孟川在金融市場的吸金能力。
就原油期貨那一次,孟川在劉茜的心中就已經是封神了。
不對,這渾蛋親我的手不說,居然還叫得這麼親昵。
我是你老師啊!該死的,這渾蛋怎麼這麼大膽?
劉茜心中被孟川的一聲“茜兒”叫得小鹿亂撞。
但此時當著孫大山的麵兒,她又不能表現出來。
隻能在心裡憤憤地想著,但臉色卻更紅了。
“笑話,就憑你?你知道什麼叫金融嗎?你敢不敢和我比一比?現在正好是中午,我們兩人各拿一百萬炒股,在下午三點休盤之前看誰賺得多。誰輸,誰主動離開茜兒。”
說著孫大山挑釁地看著孟川:
“你該不會連一百萬都拿不出吧?如果是那樣,那你還不如直接死去。身為男人如果一百萬都拿不出來,還有什麼臉活在這個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