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青山對江浣溪很是了解。
江浣溪果然注意到了許青山話裡的意思,臉上泛起了些許紅暈,白了許青山一眼。
“當然方便了,不過你胡說什麼呢,什麼咱媽,咱妹,咱家”
江浣溪在疊被子,用小刷子刷著床上的灰塵,一邊嘟嚷著。
“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許青山嬉皮笑臉地過來攬江浣溪的腰肢,卻被她軟綿綿地推搡著。
“哎呀,煩人,你走開啦,我還要給你打掃衛生呢,大中午的喝那麼多酒,我又不在,要是萬一唔”
許青山選擇了最簡單的方式堵住了江浣溪的嘴。
片刻過後。
江浣溪早就把剛剛要聊的東西忘記了,臉色紅暈更甚,腦袋架在許青山肩上,整個人跟樹袋熊一樣趴著喘氣。
“壞人!”
江浣溪輕輕咬了許青山的肩膀一下。
“好好好,我是壞人。”
“那你還亂動!現在可是白天!窗簾都沒拉呢!”
“我是壞人啊!”
“唔”
良久過後,許青山才輕輕拍著江浣溪的背,對她說道。
“哦,對了,跟你說個好消息。”
“嗯?”
江浣溪用鼻音回答,整個人有些倦漪地靠在許青山懷裡。
“今天喝酒主要是因為有好消息,老陳過來通知我,京大給我爭取了一個華夏青年科技獎,過幾天就要去科協那邊領獎。”
江浣溪從許青山的懷裡爬起來,正麵看著他,眼前一亮。
“這個獎我知道,上次力學課的老師就拿到過這樣,據說很重要,他評上優青有瘦這個獎項的影響不小。”
江浣溪跟著許青山這麼久,自然不是暑假那個懵懵懂懂的江浣溪了。
三個月的時間,足夠她了解華夏科研體係。
她喜歡數學和物理,喜歡學術,儘管此時都隻是在給許青山做些打下手的事情,她也很滿足,明確地感受到自己對科研的熱愛。
這樣的熱愛,結合她對許青山的喜愛,讓她對於許青山的科研之路有更多的寄托和期望。
明明拿獎的是許青山,可她卻比許青山更開心。
“怎麼樣,你老公厲害吧?”
“嗯呢!”
“哦?”
許青山看著懷裡的少女,要是往常,他要是這麼說,少女雖然會接受,但也會嬌羞地拍他一下說他不要臉,可今天卻隻是幸福地在他懷裡蹭來蹭去。
“我也想喝酒了!”
“你?喝酒?”
許青山看著懷裡興致勃勃的少女,也沒拒絕她。
隻是提出了就在家裡喝就好。
當晚,沒喝過幾次酒的江浣溪把許青山買的梅子酒喝得一乾二淨,整個人都紅嫩紅嫩的。
不僅如此,她精神勁也很好。
她開心,許青山也開心,因為他成功解鎖了不少平日裡少女不太好意思的招式。
翌日。
許青山揉了揉老腰,看了眼身旁睡得安詳的少女,決定以後有值得慶祝的事情,就陪江浣溪在家裡喝喝酒。
隻不過。
許青山看著手機裡老媽發來的佟童的航班號和行程。
鬆了口氣。
果然,有時候,想要讓女人不起疑心的最好操作,就是先轉移注意力,再甜言蜜語,最後行動起來讓她忙到根本沒有時間起疑心。
自己果然是一位頂級執行派。
許青山悄悄起床,貼心地給江浣溪準備早餐,收拾書包和東西。
等他準備得差不多了,江浣溪才慵懶地醒過來。
坐在床上披頭散發地看著許青山走來走去,江浣溪揉了揉腦袋,呆了好一會,才滿是懊惱地敲了敲腦袋。
“誒!說好最近考試周都要住宿舍給她們講題的。”
她昨天中午和舍友們聚餐的時候就答應了舍友們最近要住在宿舍裡給她們講題,畢竟她那拉滿的平時分和測試分,還有作為許青山助理,無不展現著她的大腿地位。
舍友們每次都幫她打掩護,她也不好意思拒絕。
“昂?”
許青山正把早餐端到房間裡,聽到江浣溪的話愣了一下,很是自然地流露出了失望之色。
“誒,沒事啦,我們每天不也還是要在數研所見麵嘛,反正接下來慢慢也要沒課了,我白天的都到數研所那邊複習就好了。”
江浣溪張開雙手,許青山自然地蹲下身子來和還坐在床上的少女相擁。
江浣溪蹭了蹭許青山,安慰他道。
“那你不回家麼?”
許青山拉開,用一雙水霧霧的雙眼盯著江浣溪看,在江浣溪眼裡,他此時看起來就像是一隻可憐兮兮的小狗。
“回呢,周末的時候可以回。”
江浣溪還是沒忍住心軟。
“不過我們得悠著點”
說到這,江浣溪埋怨地拍了許青山一下,一雙小鹿眼眨巴眨巴,有些羞恥又有些無奈地說道。
“昨晚太過了,今天不太舒服,腫得歇幾天,你下次要再這樣過頭了我可就不理你了。”
江浣溪嘴上說著,心裡想著昨晚,臉上又泛開紅暈。
“我的鍋,我的鍋,下次一定不會了。”
許青山可不會說是她的問題。
“好啦,我吃一下就得走了,她們昨晚給我打了好幾個電話和發了qq我都沒回,我今天得去給她們補上。”
江浣溪匆匆地應付了一下早餐,又在門前安慰了一陣許青山之後,才匆匆地往宿舍趕。
她的性子如今倒是已經好了許多,可要是被宿舍的那幫小娘皮們調笑,還是會忍不住紅溫和羞到說不出話來。
女生宿舍的尺度就是那麼大。
大得讓不少男生根本就想象不出來。
總有人會認為男生宿舍會一起看片,卻不知道看片這種事可是很神聖而私人的事情,沒有誰天生喜歡多人運動,哪怕是多人觀影也會有些膈應。
頂多就是彼此分享一下鏈接,純愛1v1才是大多數人的選擇。
“一定要想我,有時間就回來。”
許青山把江浣溪送到樓道口,自己被凍得直哆嗦。
“好啦,快進去吧。”
江浣溪背著書包,拎著袋子,笑眼看著許青山,讓他回去。
“等等感冒了。”
“我走啦!”
看著江浣溪回學校,許青山才回到屋裡。
門一關,汗一擦。
許青山眉眼鬆弛。
呼~
人生如戲,全看演技。
他從口袋裡掏出手機,看了一眼。
航班如果不延誤的話,佟童三個小時後就要落地了,自己動作得快點。
日常緩一下,不過2009年的小姑娘還能這麼哄,現在都是人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