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裡的時候,並沒有看到家裡有人。
院門開著,黑子正趴在院門口,打著瞌睡!
佳佳跑到那牆邊,麻利地劃了道杠,這才背著書包,從那小門走了回去。
“媽媽,我回來了!”
沒有得到回應!
郭棟朝著她說道:“你媽媽可能還在醫館,先到我家玩吧!”
郭棟並不知道,此時的醫館,方嚴已經帶著兒子從京城趕來。
早上得到消息,下午就趕了過來,這速度,坐直升機來的吧?
醫館內圍了很多人,不隻是村裡的村民,就連遊客都圍在這裡。
不是因為彆的,而是因為方嚴來到村裡的時候,動靜鬨得有點大。
一個個議論聲在醫館外響起。
“這人好像是方氏珠寶的董事長方嚴吧?”
“什麼叫好像,就是方嚴,我經常關注新聞,認得他。”
“他怎麼來這裡了?”
“為了他兒子的事情唄,馬上風,差點死了!”
“這麼誇張,他這兒子也太不爭氣了吧?”
“誰說不是呢,不過人家有錢,玩得起,我要是跟他一樣有錢,我也玩得起來。”
議論聲不大,生怕傳到了醫館內。
不過這種情況根本擋不住這些風言風語呀。
就連村裡人也都對這方氏集團好奇了起來。
“這該不會是有錢人吧?”
“肯定是有錢人,我估計,這次要是能治好,至少又是十萬。”
“十萬?你也太小看這方氏珠寶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家的產業再縮小,幾百萬那也是小意思。”
對於外麵的一切,醫館內的人那是根本沒有興趣聽,全都坐在那裡等著。
至於病房內,除了四個主要人員,其它人都不敢靠近。
當然,還有一個病人!
方堂躺在病床上,兩眼無神,仿佛傻了一般,連動一下都非常的艱難。
一旁,江氏兩姐弟就這麼看著,偶爾發表一下自己的看法。
郭安老爺子也是皺著眉頭,看了又看。
跟上次的情況一樣,郭安拉住任國梁,小聲地說道:“這家夥跟果凍是不是認識?”
任國梁沒好氣地說道:“肯定認識,不但認識,還有過節呢。”
說完,朝著病房外看了一眼。
此時,在院中,唐婷正在跟方嚴聊著。
方嚴跟唐婷很熟。
沒辦法,整個京城,但凡有點名氣的,就沒有唐婷不熟的。
也正是因為如此,方嚴才會讓自己的兒子跟唐婷相親。
隻不過他沒有想到,這八字還沒一撇呢,自家就出現了這樣事情。
說好聽點是病了,不好聽的話就是私生活不檢點。
要不然,怎麼會倒在了女人的肚皮上?
而且學是在自家產業蕭條的情況下,去找女人。
要不是因為就這麼一個兒子,方嚴恨不得打斷對方的雙腿。
“方叔叔,這事你也不用太過著急,以兩位老爺子的醫術,肯定能治好的。
就是價格高點罷了。
對於您來講,這都是小錢!”
唐婷的話也算是安慰了方嚴,那一頭半白的發色,間接地說明了他這段時間過得非常艱難。
抬頭看了一眼這個差點成為自己兒媳婦的女人,歎氣道:“錢,無所謂,主要是能治好。
隻要能治好,多少錢,也就是一句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