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抬頭看去,一個個都眯起了眼睛。
“果凍,這是來找你的呀!”
道十八醉眼朦朧,連老板都不喊了,直呼郭棟的外號。
幾瓶啤酒都能喝成這樣,這是故意的,借酒消愁。
主要就是因為跟媳婦鬨了彆扭,在這裡待了兩天,還沒能緩過勁來。
要不然,會這樣?
郭棟也沒理他,吊床晃動了兩下,就這麼停了下來。
很快,直升機在隔壁停了下來。
是不是找自己的他不知道,不過也無所謂了。
最近混元界鬨騰得有點凶,就這他就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其它的事情,能進入他的眼裡?
“果凍,你說,這人是從哪裡過來的?川月島,或者是東來山?”
郭棟扭頭,撇了他一眼:“喝你的酒去吧,跟你有啥關係?”
道十八嘿嘿一笑,抱著瓶瓶,狠狠地灌了一口。
“老子就是想不通,昨天晚上想了一夜也沒有想通。
我又沒做啥,如果真做了,被人說,我也不會多說一個字。
可老子沒做,她憑啥對我這樣?”
看看,就知道這家夥是故意借酒消愁的。
對此,郭棟也沒有任何的評價,沒好氣地說道:“行了,想不通就彆喝酒了,反正人家月月也沒把你咋樣。
你就在這裡好好清醒一下。”
切!
道十八沒好氣地說道:“我做的事情還沒你嚴重呢,為啥你家媳婦就不這樣?”
郭棟摸了摸鼻子,看著道十八。
這他娘的又扯到了自己的身上。
“你給老子說實話,我做啥了?”
道十八嘿嘿笑了起來:“你跟那血妖門的門主,不清不楚的,你解釋清了嗎?”
郭棟輕哼一聲:“我跟她清清白白!”
“全村都在傳,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你跟我說清清白白?”道十八抱著酒瓶,走到了郭棟的跟前。
然後席地而坐,就這麼與對方麵對麵坐下。
“你那清清白白全他娘的胡扯。
你敢說你沒動過歪心思?你敢說你沒有非分之想?
我告訴你,老子沒有,老子的心是白的,你他娘的是粉的。”
郭棟:“……”
道十八就屬於那種得理不饒人的性格,開口大罵了起來:“我跟歡歡是什麼樣你們又不是不清楚。
那女人當初對我咋樣,所有人都見識過。
隻要老子想,她早就是老子的了。
可是我沒有!”
郭棟:“……”
心裡想著,道十八不會是真喝多了吧?
這種情況,很有可能是真喝多了。
看看桌前的幾箱啤酒,他直咧嘴。
“你他娘的昨天晚上是不是也喝了?”
道十八一個勁地搖頭:“少跟我胡扯,彆打岔,你就跟我說說,為啥你媳婦都能忍受你精神出軌,我啥事都沒做,月月就忍受不了?”
突然,郭棟直接站起身來,轉身便走!
他跟這家夥沒有共同語言。
什麼叫精神出軌,把舌頭縷直了再說話,小心閃著舌頭。
“你他娘的彆走啊,我還沒說完呢,你看,這就心虛了是吧,我就知道,你他娘的心虛。”
郭棟懶得理會這個家夥,直接回到家裡,把院門一關,任由道十八在外麵一個個喝悶酒。
他這邊還沒進入客廳呢,就聽見道十八的聲音在外麵繼續響著。
“喂,老板嗎,仙桃村,郭棟家,再來兩箱,嗯,儘快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