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漢覺得,塔莉莎以前一定是個自我感覺過於良好的人,她自認為是一個模範軍人,身上有許多優秀的品質。
在麵對妮娜和奧爾多斯夫人時,她即便是階下囚,也十分的傲慢,言語和神態中透露出看不起她們的神色來。
說到底,終究還是名門望族的大小姐,階級的優越感深入骨髓。
這很正常,這是人性。
可也沒有必要慣著,她終究會成為佐漢的魔法實驗對象,一隻好玩的生物樣本罷了。
“今天的審問就到這裡吧。你應該慶幸我沒有對你嚴刑拷打,你不會想知道我有多少手段讓你生不如死。”今天忙了一整天,佐漢略微有些疲憊。
塔莉莎沒有說話,但憤怒的眼神分明在表示,這還叫沒有嚴刑拷打?尤其是對她精神上的羞辱,讓她幾欲死去。
“相對來說,妮娜終究是善良了一些,她甚至沒有拔掉你的製服,為你保留了作為雌性的最後一絲尊嚴。”佐漢對塔莉莎時不時地嘲諷妮娜也感到不滿。
妮娜用力點頭,回應佐漢先生的誇獎,她就是這麼善良的女人,而男人就是喜歡女人的善良。
塔莉莎沉默了,可是要讓她覺得妮娜是出於善良,那絕不可能,不過是這個蠢女人隻知道嚴格執行佐漢的命令,不敢擅自處理塔莉莎。
“我把她關到我的臥室裡去,今天晚上我親自看管她。”
佐漢說完,就用法杖指著塔莉莎,像搬運重物似的,讓她懸浮在空中,然後帶到了他的臥室。
塔莉莎緊閉上眼睛,不敢想象他今天晚上會對她做些什麼。
她隻恨自己保留了太多女性特征,依然有著非常勾人情穀欠的曲線和魅惑味道。
再加上半獸化的臉龐,隻會讓佐漢這種家夥感到異域風情什麼的。
男人怎麼能這樣?
塔莉莎就對雄性魔狼,沒有任何感覺。
對於男人來說,他們並不在意對方的種族,隻要對方胸大腰細腿長,還有一個可供他們泄穀欠的位置,他們就可以毫無芥蒂地發情。
可是讓塔莉莎十分意外的是,當天晚上佐漢真的隻是親自看管她,既沒有對她拷問審訊,也沒有玩弄她。
當然了,這不等於塔莉莎好受,因為他依然把奧爾多斯夫人和妮娜叫到了房間裡,繼續當著塔莉莎的麵通宵達旦地搞什麼魔法實驗研究。
塔莉莎和他們呆在同一個房間裡,比受到嚴刑拷打還要難受,完全就是精神上的折磨——身體也感覺十分疲憊。
畢竟她並不是沒有七情六欲,難免受到刺激,然後卻沒有可能回應和派遣,久而久之整隻雌性魔狼都陷入了虛脫之中,需要補充水分。
……
……
當天晚上,目睹七階魔法師可怕的博馬歇和馬海特,馬不停蹄地撤退到了自認為安全的歌蘭蒂斯山脈中。
這裡有一個廢棄的礦洞,前一陣子馬海特就帶著怒獸部隊的先遣成員藏匿在此處。
礦洞原本就屬於奧爾多斯家族,秉著節約成本,能用就行的經營理念,礦洞中提供給礦工休息的區域十分簡陋。
好在地方寬敞,再加上怒獸部隊原本就是軍人,對環境條件沒有很高的要求,經過一番改造,具備了基本的生活條件。
“礦洞四通八達,就算七階魔法師有強大的精神力,也難以搜尋到每一個位置。更何況我們進來的入口隱秘,消除了痕跡以後,基本沒有人能夠發現我們。”
馬海特已經從這次行動失利的沮喪中稍稍恢複,打起精神,一邊生起篝火準備食物,一邊對似乎還沉浸在震驚中的博馬歇說道。
剛剛在紅榛子鎮的時候,博馬歇明明比馬海特還要冷靜一些,也是他率先反應過來積極撤退。
現在倒好像更加難以接受剛剛發生了什麼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