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衛趕忙低下頭“對不起談小姐,我明白了!”
幾乎是油門直接踩到底,車子停在了家門口,還沒推開家門,就聽見屋內傳來了震耳欲聾的音樂聲。
談晚推開門直奔二樓。
在主臥裡找到了譚雪。
房間裡的東西被翻得很亂,吃剩的外賣也被丟在了桌上,亂糟糟的環境裡充斥著讓人煩躁的音樂。
譚雪穿著廉價的亮片小短裙和露臍裝,正躺在談晚的床上。
看見談晚猛地從床上躍起,不慌不忙地看著她“呦,姐姐回來啦~”
談晚先是黑著臉來到音響邊將電源拔了,然後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譚雪,聲音冷漠地說道“滾出去。”
說完,談晚的視線停留在譚雪的腳上,她的腳上還穿著鞋,鞋底的汙泥弄臟了自己白潔的床單。
原本還想和談晚周旋的譚雪,見她如此不通人情便也不裝了。
“我們是姐妹啊,父親說過你的就是我的,我怎麼就不能來了?怪不得父親說你是白眼狼,你住這麼好的房子,怎麼也不想想我和父親”
譚雪還沒說完就突然被談晚狠狠瞪了一眼,那眼神凶狠毒厲,譚雪嚇得自動閉嘴了。
“你同我算什麼姐妹。”談晚冷哼了一聲,繼續黑臉,“你彆忘了我們可不是一個媽生的,我媽早死了。”
兩人雖然擁有一個父親卻不是一個母親,當年譚雪的媽是小三上位,幾乎要活活氣死談晚母親。
後來談晚母親被殺害,父親立馬無縫銜接娶了譚雪的媽,第二年就生下了譚雪。
父親的厚此薄彼,續弦後媽的冷嘲熱諷,談晚恨極了這個出生的地方。
直到譚家再也沒有她的立足之地,被逼迫到退無可退,16歲那年談晚離開譚家,自謀出路。
而譚雪則被養得刁鑽跋扈,時常閒的沒事乾,仗著父母寵愛就找上門來挑釁自己。
但還有一件事情談晚沒想明白,譚雪跋扈那都是五六年前的事情了。
自從譚氏生意落敗一蹶不振大不如前以後,譚雪就再也沒有找過自己,一轉眼也有兩三年沒見了。
今天是怎麼了,發什麼病?
正當談晚迷惑之餘,一旁被丟在床上的譚雪的手機屏幕亮了起來,來了一條新消息。
談晚一把奪過她的手機,隻見發來短信的用戶叫ay。
譚雪見自己手機被奪,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騰起就要搶!
談晚眼疾手快,一手控製住譚雪,另一隻手飛快翻閱兩人的聊天記錄。
這不看不知道,看完後頓時怒火中燒。
短信的內容很簡單
ay三萬塊錢已經打過去了,足夠你開心幾個月了,吩咐你的事可彆忘了。
譚雪謝謝謝謝,我辦事你放心!
ay按照我的要求來,不要做多餘的事情,彆被談警官發現,也彆偷東西。
譚雪知道了。
兩人對話到此為止,然後就是剛才ay發來的新消息。
內容是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對方是什麼人,你們是什麼目的??”
談晚不敢置信地盯著譚雪看,“你到底在和什麼人串通,到底來我家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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