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婦人,全身珠光寶氣的長得也很漂亮,但我真不認識她啊。”小王也知道自己做錯了事情,開始哀求道,“求求你們不要辭退我,我真的很需要這份工作”
“你既然不認識那個婦人,為什麼要答應她做這種事?”談晚冷眼盯著他,“你這種行為是要坐牢的,你知不知道?”
聽說自己要坐牢,小王開始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痛哭流涕起來“她給了我一筆錢,很大一筆錢,我真的是鬼迷心竅了才收下的求求你們了,我下次不敢了”
看監控前還和談晚保證說店裡夥計不會做這種事情,看完監控小哥臉上五味雜陳。
小王說一個半月前一個婦人來店裡,拿了一筆錢給自己,還給了他一個車牌號,還給了他一瓶藥,告訴他要是有這輛車來就把藥換一下。
起初小王不知道對方給自己的是什麼東西,還不答應乾。
後來等對方遞出來個小紙袋,小王朝裝著現金的紙袋裡看了一眼,又聽對方說讓他換的隻不過是瓶維生素,後來他也就同意了。
還好監控的保存記錄時間長,一番折騰下找到了當時的畫麵。
和小王說的差不多,當天的情況大致就是這樣的。
直到畫麵放大談晚一眼就認出了那個婦人,是王可如,譚宗遠現任老婆。
對於這個女人,談晚已經好多年沒有見過了。
聽說譚宗遠生意破產後連家裡供暖都沒錢供,錢可如的身體一直不好,冬天沒了供暖還染上了肺癆,湯藥灌了大半年才好。
真有意思,當女兒受賄私闖民宅,當媽的行賄讓彆人換藥,真不愧是一家人。
要來了監控錄像,這件事情也算查清楚了。
行啊,既然想玩,那就等手裡的案子結束了陪他們玩玩。
暈紅的夕陽向著與天相連之處慢慢落下,雲彩的顏色從紅慢慢轉為橘黃、淡黃,直至完全失去了色彩,傍晚降臨。
醫院和潮河相距不遠,談晚將車子停在醫院的停車場,先是上樓看了眼小何。
小何用完醫院的晚飯,這會兒睡著了。
她躺在床上平緩的呼吸著,見她身體狀況已經平穩,便放心了。
沒有打擾小何,談晚來到醫院過道上,隻見住院病房的走道內靜悄悄的,除了護士查房,此外少有人探視。
護士台的小護士在白天的時候,見過她與另一位警察一起來看望小何,知道談晚的身份是警察,加上探望時間快過了,便問道“談警官,是有事兒嗎?”
就在此刻,談晚看見護士牆上輪值的排班表,表上寫著郭鳳蓮今晚值班。
談晚指著排班表,問道“郭護士不是iu的護士嗎,怎麼也管住院部嗎?”
小護士回答“哦~護士都是這樣的,每個科室都需要輪一遍,哪裡需要人手就去哪兒,不是固定的,警官找鳳蓮姐有事兒嗎?”
“也不是什麼要緊事,我們同事受傷多虧她照顧,要是她在我想找她道個謝。”
“啊,那真是不巧了。”小護士微微蹙眉,“鳳蓮姐說她父親身體不好要陪著照顧,剛臨時請假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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