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兒子的家裡藏了一個女人,錢婉清女士高興地哈哈大笑,一雙銳利的眼神看著談晚,像是在欣賞一件稀世珍寶。
“好,好好好!真是太好了!”錢婉清笑得合不攏嘴。
她一眼就喜歡上了這個女孩兒,不論是從樣貌還是氣質,無論哪點都覺得好。
“好啊楊管家!”錢婉清風風火火地把楊管家叫來,“這就是我那準兒媳婦吧!我兒子戀愛了我都不知道,你也竟然夥著少爺一道瞞我!”
“不不,阿姨你誤會了。”談晚趕忙解釋,“我和厲覺不是那層關係”
錢婉清雖然常年不住在國內,但看人方麵絕對是個人精。
她自己的兒子自己了解。
厲覺以往向來是覺得早餐繁瑣,每日早上喝杯咖啡敷衍了事。
可這桌上,魚片粥配著三四盤精致小菜,她這兒子非但沒覺得麻煩還坐在一旁陪著吃早餐,這還不能夠說明問題?
三言兩語的,錢婉清也搞明白現狀了。
鬨了半天,原來兒子還沒搞定人家姑娘啊!
談晚被錢婉清的熱情驚得有些不知所措,下意識朝厲覺投去求救的目光。
接收到信號後,厲覺將人從談晚身上扒開“你到底是來乾嘛的?”
“回來旅遊,順便給你送張請帖。”錢婉清失落地癟了癟嘴,然後從包裡掏出一張喜帖,“你侄女後天結婚,你替我去一下吧~”
厲覺打開邀請函,在邀請函尾部看見了錢婉清的名字。
他將喜帖往桌上一丟“沒空。”
這兩母子的性格,一個熱情開放,一個千年臭臉。
談晚夾在中間略顯尷尬,悄咪咪地放下碗要離開。
她儘量放小動作,卻還是被眼尖得錢婉清發現了。
錢婉清腦袋一拍,又挽起談晚的手臂“姑娘,你有沒有興趣,替我去一趟?”
“我?這你們家的親戚我去多不合適。”談晚一臉問號,實在想不通她怎麼會叫自己去。
厲覺橫插進來“人家婚禮請的是你,你乾嘛不自己去?”
“他們婚禮連辦好幾天,又是在島上辦,你媽我的臉剛打過針,不能曬太陽的。”
聽著錢婉清的抱怨,談晚這才注意到她臉上戴著墨鏡和絲巾,幾乎完全將臉給遮住了。
談晚不禁在心裡感歎,美麗的代價啊真遭罪
下一秒,她才反應過來。
等等,去參加婚禮不就意味著可以離開莊園了嗎?
這幾天厲覺足不出戶地盯著自己吃飯睡覺,還不讓隨便出門,煩得很,她早就厭了。
何不應下錢婉清的請求替她跑一趟,一來可以離開莊園,二來也不用看到厲覺這張臭臉。
眼看著讓兒子替自己去不成了,錢婉清隻好收回請帖“既然你們都不想去,那我隻好”
談晚立馬將手按住了那張紅燦燦的請帖,激動地說道“阿姨,我替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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