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隻見方文茵從身上掏出一顆小網球。
“用這個壓在腋下,就能做到。”方文茵將手中的球遞給談晚和夏知月。
“就用這個?”夏知月茫然地看著眼前的球,“一個網球?”
談晚盯著網球,先是和夏知月一樣迷茫了一陣,沒過多久就恍然大悟,大笑起來。
“網球的形狀和彈性能夠將腋動脈壓迫到緊靠的骨骼上,上遊的血管被壓迫了,下遊的橈動脈自然就沒有脈搏了,你們家小姐可真聰明啊哈哈哈。”
方文茵“小姐也是聽了談警官的提醒,找了一個晚上才找到的方法。”
夏知月用詫異的眼神看向談晚“是你給她出的主意?”
“才不是。”談晚感覺自己百口莫辯,“我隻是和她說假死裝不了,隻要一搭脈搏就知道了!”
“對對,是這樣的。”方文茵回憶起來,補充道,“好像是看了厲覺先生發布在網上的課題報告,才有的網球靈感。”
原來如此,厲覺是錢召兒的舅舅,她能想到這個法子也算妙。
談晚在心中悄悄笑了一陣,厲覺知道錢召兒假死是借鑒了自己的課題論文之後,也不知道他會是何感想。
“厲覺?”夏知月對這個名字很敏感,“請問,是那位審訊學專業的厲教授嗎?”
談晚疑惑地朝她看去“你認識厲覺?”
夏知月臉頰微紅,頷首說道“他是比我大四屆的師哥,厲教授在我們學校很有名,以前我有幸參與過他離校前的最後一次辯論賽,所以印象深刻。”
好一個師哥,好一個有名。
夏知月臉上遮不住的臉紅,一提到厲覺,這姑娘的臉上,瞬間有懷春少女的羞澀感。
好嘛,又是一個被厲覺外表給欺騙了的無知少女。
說曹操曹操到,由於談晚手機開不了機,謝莫聞帶著厲覺來找談晚。
“聽謝莫聞說你想走,我查了航班,最近的一班在兩個小時之後。”厲覺閒庭信步地走了進來,朝談晚說道,“要走的話,我們現在就走。”
“錢小姐出事了,我想等這邊的案子結束之後再走。”
厲覺點頭“嗯,不急,那我等你。”
正要離開,身後傳來夏知月嗲嗲糯糯的聲音“厲學長?”
厲覺回過頭,看向夏知月後漠然地將人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番“你哪位。”
厲覺的語氣低沉冰冷,談晚見慣了他對自己這樣說話,隻道尋常不覺冷漠。
夏知月的笑容僵在臉上,半天後解釋“我是夏知月啊,大學的時候我比你小幾屆,我們還參加過辯論賽,你還記得嗎?”
厲覺“不記得了。”
談晚被夾在兩人中間,尷尬地要腳趾扣地。
她都不需要看,就知道夏知月此刻的表情一定很難看。
談晚正要逃,卻被厲覺不合時宜地拉住了手臂。
他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錯了,語氣竟然十分溫柔“案子順其自然,彆搞得太累,我等你。”
待厲覺離開之後,談晚總感覺夏知月看自己的眼神都不太一樣了。
頂著夏知月異樣的眼神,將話題轉到案子本身:“呃,剛才案子講到哪裡了?”
“講到我家小姐佯裝死亡的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