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覺的出現讓談晚大吃一驚,在他的連環攻勢之下很快清醒過來,大驚失色。
她用儘全力擺脫男人的束縛,雙手奮力推開眼前的男人“厲覺你乾嘛!”
厲覺也喘著粗氣,眼神不似平日那樣冷淡,嘴角被咬破的地方滲著血。
經過剛才劇烈的行為兩人都有些衣冠不整,喘著粗氣看著對方。
談晚靠在牆邊,眼神略帶警惕地看著眼前的男人。
也就是這個眼神,讓眼前男人從剛才的宣泄中拉回了理智。
過了半晌,厲覺看著談晚,目光深沉又認真“你和夏知月說,你還愛我?”
聽到這個問題,談晚稍稍愣了一下,但很快鎮定下來明白了始終。
“你偷聽了我和夏警官的談話。”她帶著肯定的語氣說道。
被反咬一口,厲覺微微蹙起了眉頭,語氣難得不自然地開始為自己找補。
他輕聲說道“你們在公眾場合說話,我隻是路過,不算偷聽。”
眼看著麵前女子沒有再計較偷聽的問題,卻也沒有回答自己。
厲覺又問“你是不是還愛我?”
談晚整理了一下身上皺亂的衣服,背對男人走了幾步“這很重要嗎,厲教授?”
厲覺沒有說話,靜靜地看著她。
“我早就不愛你了。”談晚將身子直起來,麵對厲覺鄭重其事地說道,“夏知月纏著我問我,我隻是隨便找個理由打發她。”
談晚隨便編了一個理由,她生怕厲覺不信,眼睛還時不時往他那邊瞄。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這些年不知道是自己得了斯德哥爾摩症,還是腦海中對過往幸福的畫麵仍存有濾鏡。
對眼前這個男人,她心中總有去除不掉的感情。
可同時談晚也清楚,要是讓厲覺明白這一點,他或許就會利用這點傷害自己。
這危險的感情,應該埋在心底最深處。
見男人一臉沒聽懂的意思,談晚又接著說“我說不喜歡她一定不信,與其讓她的注意力時刻定在我身上,還不如順著她的意思說,免去她對我繼續糾纏。”
厲覺始終沒說話,臉色卻越發陰沉,看得人心慌。
談晚表麵上似處變不驚,可無意間不小心瞥到厲覺的表情,心裡擂鼓不斷,緊張的要命。
“連這種事情都能瞎編,我竟然還對你產生了幻想。”男人的語氣冰冷到極點,臉色也變得很難看。
“對我產生了什麼樣的幻想?”談晚疑惑,卻依舊不怕死地往槍口上撞,“你該不會還覺得,被你折磨了這麼多年後,還會和念書那會兒一樣,對你依舊深情?”
“厲教授真有意思,總是喜歡提往事。”談晚嗤笑了一聲,目光如炬盯著眼前人,“無論是對我們那些陳年往事,還是幾年前的那次庭審。”
或許是對厲覺剛才行為的報複,眼看著眼前男人的臉色越來越陰沉,談晚感覺到害怕的同時,卻有一股說不上來的快感。
被厲覺拿捏了這麼多年,談晚將這些年的怨氣凝聚在此刻。
尤其當她發現厲覺對自己動了惻隱之心時,她偏要用他在意的東西化成無形的矛,然後給他重重一擊。
無關真心與否,哪怕是騙他的也行。
她要看著他傷心,要看著他受傷痛苦。
清了清嗓子,談晚麵無表情地說道“當年我們都還年輕,現在想來當時我就沒有很愛你,我們分開也是自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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