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室垃圾桶裡的奶油巧克力甜甜圈。”談晚指了指不遠處的新娘室,“事發之前我無意間看到趙毅德在喂新娘吃這個。”
夏知月有點不耐煩了“甜甜圈有什麼可驗的?”
“夏警官有所不知,就在12小時之前,錢趙兩家鬨退婚鬨得很難看,新郎更是被錢家人羞辱到了極致,我瞧著他很不服氣,想來對錢家人恨之入骨。
要是夏警官被人羞辱,會怎麼做?”
夏知月將自己帶入趙毅德的情況,很快回答“還能怎麼辦,當然是退婚,然後和錢家老死不相往來。”
“可趙毅德不僅咽下了這口氣,還特地買了甜甜圈討好錢召兒。”
談晚說到這兒時停頓了一下“夏警官不覺得,這個人轉變的態度也太快了嗎?”
從談晚的引導,夏知月慢慢悟了“你是說”
“趙毅德有可能,會將對錢家報複的心思轉移到錢召兒身上。”
談晚說到這兒就不再說了,用鎮定的眼神看著夏知月。
夏知月立馬揮動手“快去,把新娘室內所有吃的東西都送回警局做檢查!”
趁著檢查工夫,又等了一會兒,談晚又看了一眼時間。
時間差不多了,她站起身來伸展了一下四肢“走吧,去看看趙毅德。”
一推開會議室的門,一陣刺骨的冷氣撲麵而來。
夏知月被冷風一驚,不禁打了個寒顫。
這2月的天,室外已經寒風瑟瑟大雪紛飛了,怎的室內比室外還要冷這麼多??
再看趙毅德,隻見趙毅德屁股下的凳子已經被換成了硬板凳。
趙毅德渾身顫抖地坐在那張椅子上,而他麵前審訊桌上的大燈正照著他的臉。
夏知月悄咪咪地來到談晚身邊,耳語道“他一個人,就這樣待了四個半小時??”
談晚沒有說話,隻用眼神回應。
眼前的嫌疑犯趙毅德神色呆滯,眼神看起來恍恍惚惚的,精神已經被摧毀到了極致。
他雙手自然垂在身體兩側,背部微微瘺著,腦袋往桌角磕。
看到會議室裡來人了,趙毅德的眼神盯著他們身上久久不散,說道“快放我離開求求你們不要再把我一個人留在這裡了”
阿德在審訊桌前加了一張椅子讓談警官坐下,然後又用手擋住了桌角,防止嫌疑人自殘行為“趙先生,請你不要自殘。”
“我真的吃不消了,我在這裡待的夠久的了!”趙毅德渴望的眼神看向夏知月,“夏警官,該說的我都說了啊,你們還要我說什麼??”
“再說一遍給我聽吧。”談晚轉了轉手中的筆,“把你和夏警官說的,都再和我說一遍。”
“你我好像見過你。”趙毅德不是很肯定地看著談晚,想了很久。
然後想起來了,昨天在新娘室門口戳穿錢召兒假死的那位談小姐,就是眼前之人。
趙毅德非過目不忘之人,於是小心試探地問道“你是談小姐?”
“這位是談警官,協助我們了解清楚錢召兒被害的全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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