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方文茵趕忙道歉,慌忙從包裡掏出手機。
在看到手機屏幕上的備注後,她沒立馬接通,而是下意識用眼睛瞥了一眼身旁的談晚。
談晚感覺到方文茵的視線,十分識趣地轉頭看向窗外。
隻聽見耳邊傳來方文茵輕柔而小聲的聲音“喂,是我。”
她壓低了聲音,還用手半捂住了話筒讓自己的聲音更小些。
接起電話後她還微微彎了身子,似乎不想讓旁人聽見她與電話那頭說話的聲音。
可惜手機漏音嚴重,電話那頭傳來中年男人的沙啞聲音。
電話那頭的男人讓方文茵還錢,語氣有些不快,似乎還有一些威脅的話音。
談晚越聽,越覺得對方男人聲音耳熟,似乎在不久前剛聽到過。
待方文茵掛斷了電話,談晚才猛然想起那個耳熟的男人是什麼人。
方文茵壓低聲音,一個勁地和對方說自己現在沒空,到時候會把錢打過去,說完就匆匆掛斷了電話。
她掛斷電話,下意識朝身旁看了一眼,撞上了談晚狐疑的眼神。
方文茵開始解釋“呃,是我爸,他老愛賭博,一賭就要問我要錢。”
坐在前排的夏知月擠入了聊天室,她一想到馬上就能結案就心情大好,也轉頭加入聊天。
“你父親怎麼有北方口音,你不是和受害者一樣是南方人嗎?”
方文茵繼續說“呃是啊,他現在北方定居嘛,就被帶的開始有些口音了,嗬嗬嗬嗬。”
“賭博可犯法哈!”夏知月眼睛看向後視鏡,露出得逞的表情,“彆忘了你現在可坐在警車上呢。”
“是是,我一定讓他戒掉賭博。”
談晚坐在一旁靜靜聽著這兩人聊天,目光始終盯著方文茵的臉沒有說話。
車子沒過多久,穩穩停在了醫院門口。
幾人根據住院部的號碼,找到了錢昭兒的房間。
錢昭兒住的是單人隔間,寬敞又明亮,她吊著鹽水精神還有些虛弱。
身旁站著錢老爺子和錢夫人,錢夫人為女兒遭罪而哭得眼睛都紅了卻還在不停抹淚,錢老爺子也一臉愁苦相。
見到夏警官等人來了,錢老爺子立馬相迎“警官我都聽說了,趙毅德那混蛋刺殺我女兒,我要告他判他死刑!你們可要為我提供證據啊!”
見錢老爺過於激動了,夏知月趕將人扶住“錢先生不要著急,趙先生雖然犯了故意殺人罪,但他並不是刺傷您女兒的人。”
聽到夏警官這麼說,錢老爺子先是一愣“你是說,趙毅德不是刺殺我女兒的人?這怎麼可能呢!!”
夏知月“據我們所查,趙先生在您女兒的甜品中下了毒藥,卻並非是捅傷您女兒的人。”
“趙毅德那小子給昭兒下毒?!”錢夫人炸了,眼睛都瞪大了。
談晚見眼下情況走勢不對,力挽狂瀾“夫人彆急,案子還沒了結,我和夏警官此番來是為了問問令千金一些話,她現在精神怎麼樣,方便問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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