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我們得留在這裡,還不能走。”
這謝作家與談警官是一同來赴宴的,兩人交好,托謝作家去查辦些事情不難,夏知月姑且還能理解。
但她不清楚談晚所說的,她們必須留在這裡的原因。
夏知月問了,談晚沒有直言,隻是打電話給了謝莫聞,快速交代了一下她們在醫院的情況,然後就掛了電話。
掛了謝莫聞地電話,等他辦事回複的時間裡,談晚不經意之間,朝錢昭兒病房門口看了一眼。
原本方文茵是和她倆一塊兒出來的,這會兒卻消失不見了。
“方文茵在哪?”談晚突然著急忙慌地問道,視線也不斷在四周查找著。
夏知月也不清楚了“剛才還在這兒呢,是不是去錢昭兒的病房了?”
病房內,錢昭兒靜靜地躺在病床上沉沉地睡著,錢夫人背對大門守在女兒的床邊坐著,安安穩穩地織毛衣。
一家人歲月靜好的待在房間裡,沒有方文茵的身影。
剛巧夏知月先前審訊過方文茵,手機裡有她的聯係方式,便嘗試著打電話給她。
方文茵的手機立馬傳出‘對方關機,請稍後再撥’的提示音。
談晚聽到這兒,心中漸漸流露出不安的情緒,這種情緒很快爬到了臉上,**裸地展現在夏知月的麵前。
方文茵突然間消失不是什麼好事情,尤其是在這種情況之下。
她心事重重,腳下也逐漸快了步子,開始在醫院樓層內不斷尋找搜查。
談晚試圖找到方文茵的急切,很快影響到了夏知月。
夏知月也疾步跟在談晚的身後,見她突然間慌裡慌張,自己也被這股情緒感染,快步跟在談晚身後小跑起來“你急什麼呢??”
先前談晚還不太想說,隻是自己一個勁悶頭找人。
直到兩人跑遍整棟住院部也沒見到方文茵的身影,夏知月才終於忍不住了。
她氣喘籲籲,感覺自己都快跟不上談晚的腳步了“你,到底在急什麼啊!”
談晚被夏知月一拽,她也累得直喘粗氣,終於不瞞了“我懷疑方文茵,很有可能是方文茵刺害了錢昭兒。”
“你懷疑她?”夏知月叉著腰半彎著喘氣,抬頭一臉狐疑地看向談晚。
方文茵這個女孩子柔柔弱弱的,在婚禮上穿著一身粉嫩嫩的伴娘裙,整個一嬌柔小美女,光論外表,怎麼看也不像是殺人凶手。
“就方文茵那細胳膊細腿的,有力氣刺殺?”夏知月緩過氣了,站直了身子,“你我做這行的都很清楚,捅刀殺人不是這麼簡單的事情。
人體骨骼和肌肉都會讓刀子進入身體時產生阻力,得用很大的力氣才行。
這就一個小丫頭片子,我瞧著她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估計連豬都沒殺過,這樣的人又怎麼能夠殺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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