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到了機場,辦理完托運手續,謝莫聞突然餓了。
上一秒還在身邊嚷嚷要去買泡麵的謝莫聞,下一秒就不知所蹤了。
“談晚。”趁著謝莫聞離開,厲覺叫住了談晚,“前一天,我接到局裡消息,說”
他語氣平緩,說話時眼睛看著談晚的眼睛,隨時注意她的表情反應。
前期鋪墊太長,談晚都被他搞得開始緊張了。
她一掌拍在厲覺身上,嬉鬨地開起玩笑“你表情這麼嚴肅,搞得我都緊張了”
“譚宗遠,你父親去世了。”
厲覺說完後,談晚一時半會兒還沒反應過來,愣站在原地。
飛機場內來往人流很大,嘈雜的聲音不斷傳入耳中,可男人的話卻清清楚楚地傳進了她的耳中。
厲覺繼續說“一年前譚宗遠就被查出腫瘤,這些年陸陸續續都在醫院接受治療,前幾天腫瘤突然破裂惡化,昨天人沒了。”
事情發生地過於突然,談晚一時間沒能夠反應過來。
什麼腫瘤,什麼治療,她對此一概不知
就在不久前,在她查潮河死屍案的時候還見過譚宗遠一回。
那一次印象深刻,因為譚宗遠給了她一巴掌。
當時她隻當是譚宗遠為了譚雪的事情,特地到醫院來找自己麻煩。
現在一想,應該當時他的身體就不太好了,剛巧在那家醫院住院。
談晚怔怔地盯著厲覺看了幾秒鐘,嘴角扯出一個乾笑。
半晌過後,她故作鎮定,靜靜地說道“是嗎,他死了乾我什麼事?”
厲覺沒再說話,他始終觀察著談晚的表情。
男人自認為對她十分了解,明白她對譚宗遠並非完全隻有恨意。
她努力地將自己裝成不在意地樣子,可下意識的眼神與表情是騙不了人的。
“你既然不難過,那是最好了。”
厲覺順著她的話,繼續說,“屍體還放在醫院停屍間,譚雪還被關在拘留所裡。
要是你覺得麻煩,我可以讓人去操辦一下後事。”
談晚雙目呆愣地盯著某一處,心中想著心事,木木地點了點頭。
得到了眼前人的首肯,厲覺下一秒就撥通電話開始安排後事。
談晚全程坐在候機室的椅子上,目光緊隨厲覺,直到他打完電話。
“我真是越來越完全看不懂你了。”
她聲音淡淡的,麵無表情地盯著他,“你繞這麼大一圈,真的隻是單純想幫我嗎?你想做什麼?”
“我知道,你對譚宗遠不隻是恨。”厲覺說道。
還不等談晚說話,男人磁性而又低沉的聲音再次響起“我對你也一樣。”
候機室內沒有人,四周靜悄悄的,讓男人說話聲顯得格外醒目。
這一回談晚聽得很清楚,卻不是很明白他的意思。
“你對我什麼一樣?”
談晚連做夢都想不到,厲覺對她的感情不單單隻有恨,而是一種複雜又深沉,超出理性克製的情感。
男人折磨了她三年也折磨了自己三年,他自欺欺人,抑製塵封多年的愛意,終於在五年後的今日徹底爆發。
正當談晚還懵著,卻見下一秒,男人俯下身子用雙臂將她控製在了候機座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