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從地上的血跡有拖拽痕跡這一點,也看得出,凶手和死者進行過打鬥。
死者在和凶手打鬥的過程中,試圖破窗逃脫或者求救。
在這個過程中才不慎弄破了玻璃,玻璃碎渣應該是那個時候沾上的。”
談晚將那封恐嚇信從死者領口拿下,展開信件,裡頭寫的東西和那天她與謝莫聞拜訪孤兒院時看到的恐嚇信內容一樣。
談晚盯著恐嚇信發呆,心中暗暗想著。
隻要查下上麵的指紋,若是有謝莫聞和自己的,那就能判斷這封信是那三份信中的一個。
“我看過那封信。”李東遼說,“這封信和地上的話,應該就是凶手殺害死者的動機。”
的確,信和凶案現場留言話的出現,表明這是一場蓄謀犯罪。
信上寫的內容是‘我很快就會降臨在你們身邊,帶你們去地獄,好好享受最後幾日的陽光吧。’
而地上的留言則是‘是那以後十三年了,現在該輪到你們了。’
凶手兩次的遺言用的不是‘你’,而是‘你們’。
“凶手的目標,應該不止高院長一個。”
談晚心情沉重,“恐怕馬上就會有下一個受害者出現,這就棘手了
謝莫聞隻不過是凶手放的煙霧彈,為的是擾亂我們的目標,讓他有充裕的時間動手。”
話是這麼說,可談晚到現在也想不通謝莫聞怎麼會在那個時間段出現在凶案現場。
她分明昨天就叮囑過他不要再管這個案子的!
談晚讓李東遼將恐嚇信收好,又環顧了一圈四周,沒見到其餘兩封。
“死者被發現的時候,身邊就隻有這麼一封信嗎?”
“嗯,就一封。”李東遼將信放入密封袋。
談晚來到高美子的辦公室,在屋子裡轉了一圈,然後憑著印象打開了桌下的抽屜。
她記得昨天,高院長是從抽屜裡拿出了那三封信件。
可當談晚再一次打開那格抽屜,抽屜內空無一物。
原先擺在那裡的白色信封,此刻卻消失了。
“高院長生前收到過三封信,現在卻隻看見了一封,還被凶手插在了死者的身上
那三封信的內容是一模一樣的原因,我猜測還有一種可能。
凶手不是將三封一樣的信寄給了高院長,而是寄給不同三個人的信,都被高院長收到了。
三個人,凶手的目標還剩下兩個!”
麵對談晚的自言自語,李東遼顯然是沒有聽明白。
“你是說,還有三封恐嚇信?”李東遼一頭霧水,“哪兒?”
“本來被高院長存放在了抽屜裡,現在”
現在那三份信在哪兒可不好說,是被凶手帶走了,還是被其他人收到了呢?
有了高院長案子的例子,要是其他人收到了類似的恐嚇信,為了自己的安全,那個人就拿著恐嚇信到警局報案。
隻要有人報案,談晚能夠收集到兩個例子。
她就能夠在這兩人身上找到共同點,以此來弄清楚凶手發放信函的規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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