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也是。”談晚又泄氣了,又將身體躺回在了沙發上。
盯著白花花的天花板,談晚腦袋裡又想到一件事情。
她眼睛盯著天花板發呆,張口問“說到周凱,他家貌似挺有錢的。”
厲覺不等她說完,直接插話道“我也挺有錢。”
“嘖彆鬨,說正經的。”談晚說,“你和他是怎麼認識的,看你們倆交情挺深?”
“就是平時喝個酒的交情,怎麼突然想問這個了?”
談晚搖搖頭,否認道“沒事,隨便問問。”
厲覺見她不願意說,便也沒有再追問,他起身朝樓上走“既然案子忙,早點休息。”
談晚一個人躺在沙發上,她對謝莫聞為什麼會知道自己領養的事情還是耿耿於懷。
謝莫聞是個喜歡問東問西的性子,這一點談晚比任何人都清楚。
可這件事非同尋常,十分敏感。
當日葬禮在場,並且看見過那張證的人有厲覺、蘇辰季、李東遼、韓貝雅和周凱。
而這些人中間李東遼和蘇辰季都與另外幾人不熟,而厲覺、韓貝雅和周凱這三個人裡麵。
厲覺是個不愛說話的性子,要是謝莫聞朝他問東問西,厲覺大概率不會和他多說一句。
剩下的隻有韓貝雅和周凱了。
想到這兒,談晚決定等案子結束之後去談談這兩人口風。
她總感覺自己身邊有一堵透風的牆,總有一雙眼睛正在無時無刻盯著自己。
談晚下意識看了一眼樓上厲覺離開的方向。
看了一會兒後,收回了視線。
“這次感覺不一樣,不是厲覺。”談晚在心裡默默想著。
“不想了不想了,一切等案子結束了再說!”她看了一眼手表,時間不知不覺已經淩晨2點了。
她還記得自己回莊園的時候才十二點。
直到這會兒,她才猛然間驚覺,自己竟然在沙發上和厲覺聊了兩個小時了??
幾個月前談晚根本想象不出,自己竟然能和厲覺安穩地坐在一張沙發上共聊兩個小時。
她的手無意間碰到了腿上的毛毯,溫暖又柔軟的觸感傳到指尖。
兩人之間原本那道隱形的、無法逾越的牆,似乎在不知不覺中消失。
談晚深深吸了一口氣,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悸動。
第二天,李東遼五點鐘就踏進了警局。
案子緊急,本來想做組裡第一個來警局的好在談隊麵前邀功求誇獎的,可當他踏入辦公室準備開燈的時候。
燈已經打開了,燈雖然開了,卻沒有看見人。
李東遼問接待處的女警“我們組已經有人來了?”
“是啊,談警官已經來了。”女警察指了指解剖室的方向,“談警官在和張法醫一塊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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