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這是什麼情況”
在見到被大火燒毀的紅心孤兒院的那一霎那,李東遼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前兩天孤兒院還好好的,怎麼說燒毀就燒毀了??
“李東遼,這兒!”談晚率先看見李東遼,朝他招手。
李東遼走上前,站在談晚跟前三米處停下。
站在原地,將眼前人上下好好打量了一遍“你怎麼搞成這副樣子?”
談晚將情況簡單和李東遼說了一遍,李東遼就半張著嘴巴在旁邊聽著。
聞言,李東遼臉色驟變“你是說,這把火是汪梅那個精神病放的,她不僅收到了恐嚇信,還要自殺?
不僅要自殺,她還把大門鎖了要拉你一起死?
最後還是厲顧問用車撞開的大門??”
信息量有些巨大,李東遼快速在腦袋裡將信息整理了一遍。
“她不是拉著我一起死,是我”
他坐直腰板,將周圍掃視了一圈“那汪梅人呢?”
“跑了。”說話間,談晚感覺到手臂燙傷處隱隱作痛,用手捂了一下,“不過厲覺去追了。”
沒過多久厲覺回來了,當談晚看見他一個人從山下上來,就知道沒抓到人。
“村民說看見汪梅往山裡去了。”厲覺朝後山看了一眼,“今天太晚了肯定是找不到人的,最早也要等到明天。”
談晚神色嚴肅地看著深山老林,一句話也沒說,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是啊談隊。”李東遼接口,“今天你也不用回警局了,明天我聯係當地的派出所,一起去山裡找人,肯定把凶手給你逮回來。”
“汪梅不是凶手。”談晚心事重重,雙手撐著膝蓋站了起來。
“她不是凶手,那她跑什麼?”李東遼疑惑。
“凶手不會給自己寄信。”談晚將口袋裡的信封拿出來,“這是在汪梅的宿舍房間裡找到的。”
除了信封,一同交到李東遼手上的還有那個相冊吊墜。
談晚“相片上四個人的身份查一下,我要知道都是誰。”
救人的時候腎上腺素飆升感覺不到疼痛,現在坐定下來後,腿部的疼痛也越來越厲害了,痛到無法走路。
談晚指著遠處榕樹,開始給李東遼安排事情“我在樹下發現了幼童的白骨,叫法醫部的人來收骨,做個dna比對。”
“幼童的白骨?”李東遼還以為自己聽錯了,“是,屬下明白。”
隻做這些還不太夠,談晚盯著地上的水泥路看了很久,心中隱隱有個念頭閃過。
於是又招招手,把李東遼叫到身邊。
“不止榕樹,我要你把地上的水泥地全部砸了,以防萬一,我要知道還有沒有其他屍骨被埋在下麵。”
“這是孤兒院的財產,我們說砸就砸,這”李東遼不安地看了一眼厲覺,“這行嗎?”
厲覺看似置身事外,實際上卻一直在聽兩人的談話。
因此當李東遼看向自己後,厲覺立馬說“都聽你們談隊的,要是有什麼事情,我來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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