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對於這一點徐蕾隱瞞了,隻說了撞人的事實。
“是兩年前發生的事情嗎?後來報案了嗎?”
她低著頭,不敢看警察的眼睛“沒有,葉楓說當時他太緊張了,不敢停就開走了。”
徐蕾一邊說一邊流眼淚。
事發地是郊區,路麵監控比較少,撞人又逃逸,要是避開所有的監控攝像頭還沒目擊者的話,就很難被抓到。
加上時間有兩年半這麼久,也不知道被撞者身份,查起來相當困難。
“你說的事情我會找人核實。”談晚皺著眉,“若是證實有這回事,你也會擔隱瞞不報的責任。”
“我知道”徐蕾身體顫抖著,“而也就是葉楓回老家之後,一切都變了。
他在老家待了半年,我們幾乎是斷了聯係。
直到有一天晚上,我聽見門鈴響了,打開門一看,是葉楓回來了。”
“按門鈴?”
“是的,他說家門鑰匙在老家弄丟了。”徐蕾說,“他沒有提前告訴我,突然間就回來。
而從那天開始,我就覺得,他變了。”
“怎麼個變法?”談晚重新拿起筆,準備記錄。
徐蕾頗為在意地說道“他突然間對我說想開個畫室,可在此之前葉楓對美術是一竅不通的。
起初我以為他想換換心情,就給他買了油畫棒。”
徐蕾再次將手機拿了出來,翻出一張照片給談晚看“這個是他回來後畫的,和以前隨手塗鴉的根本不一樣。”
兩張照片。
一張是前幾年倆夫妻在diy手工店裡畫的畫,葉楓畫的那幅是皮卡丘。
皮卡丘的輪廓歪歪扭扭的,顏色也上的不均勻,看得出是努力臨摹畫出來的儘力之作。
而第二張油畫給人的感覺完全不同,那是一幅色彩豔麗畫麵豐富的風景畫,線條流暢大膽,上色熟練豔麗。
雖然不是專業的人,可論誰沒個兩三年,壓根畫不出來。
兩幅作品對比強烈。
徐蕾也看出了談晚臉上的訝異,又說“這兩張畫的時間相隔不到一年,葉楓沒有美術細胞,對畫畫也不感興趣。
這樣一個人,怎麼突然就覺醒了美術細胞,談警官換做是你都會驚訝吧?”
談晚笑著調侃“是,他的畫很好看,也很漂亮,而且很有靈氣,或許是天賦晚成呢?”
是啊,一幅畫能夠說明什麼。
“撇開畫作不談,性格大變又怎麼解釋呢?”徐蕾不服輸,繼續說,“以前的葉楓是個很溫柔的人。
我愛他也是因為他是個極其溫柔的人,對人和動物都很友善。
可當他從老家回來之後,卻掐死了我們養的吉娃娃。
那是我們養了好幾年的寵物,可他卻趁我不在家掐死了它!”
“等等等等。”談晚不解,“既然你不在家,你怎麼知道是你丈夫殺的?”
“因為家裡是電子鎖,要是有人開鎖的話,我的手機能感應得到。
和他現在美術工作室大門口的電子鎖是一個牌子。
那天他在家裡整整一天沒有出門,除了他掐死我的狗以外,不可能有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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