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平易近人,搞得在場的其他人一個比一個受寵若驚。
見眾人看起來放鬆了一些,司安這才開口詢問起來。
“我來這裡,主要是想問問,今年的耕種,沒什麼太大的問題吧?”
五個人齊刷刷的點頭。
“我們這邊都是一年兩熟,沒什麼太大的問題。”
司安點點頭,又開口詢問。
“那百姓對於南疆新政是怎麼想的呢?”
五個人對視了一眼。
南疆新政啊!
他們歎了口氣。
“大人,我們不知道南疆新政不新政,我們就幾個百姓,隻知道種地。”
這麼一說,司安就懂了。
他微微點頭,然後對著身邊的何謙開口。
“記錄下來,新政傳達不詳細,下麵的人都不知道新政,那南疆改革改革了個屁啊!”
何謙連連點頭,忍不住開口詢問,“那這一次的事件,能否作為特例宣傳出去?”
二狗,農民出身,憑借自身努力進入軍校。
軍校在讀期間,見路不平,拔刀相助,砍死四個意欲圖謀不軌的潑皮。
關鍵是,這件事影像很是廣泛。
殺人償命,天經地義。
哪怕是你做好事,但是以往的官府一口咬定,潑皮罪不至死,你殺人就是死罪,更何況你還殺了四個,這不是死罪是什麼?
所以這件事的影響是很大的,如果能宣傳出去,效果自然是非常不錯的!
司安也微微點頭。
“可以,就這麼做。”
“不過這還不夠。”
“南齊南周的兵馬雖然進入了南疆,不過他們暫時還沒有進攻,可能是在等河間王的動靜,咱們趁著這個機會,將士兵拉出去練練。”
“讓這些新兵全都去幫百姓種地去。”
兩個人嘀嘀咕咕的,五個百姓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為首的中年人更是顫顫巍巍的拿出了懷裡的銀子。
當他拿著銀子走向司安的時候,司安都有些蒙圈。
中年人展開包袱,司安這才看見,他懷裡有很多銅板,還有一些碎銀。
“大人彆嫌少,這是我們家所有的銀子了,一共有八兩二錢。”
“大人能饒二狗一命,我們已經很感激了,這些銀子,是我們對大人的報答。”
聽到這話的司安皺起眉頭,趕緊把銀子推了回去。
“這可不行!”
“以後的南疆,這可是犯法的!”
“行賄受賄,全都要抓起來!”
“記住了啊!”
幾個農人對視了一眼,心中五味雜陳。
司安揮揮手。
“過幾天你們就知道了,南疆新政,不是以往的南疆了,這種陋習是不可取的!”
“好了好了,回去吧。”
“回去之後,記得將二狗的事情也宣傳宣傳,讓你們村裡人都知道。”
聽到這話,五個人連連點頭。
他們很快就走了。
離開官衙,五個人還在議論紛紛。
“這個大將軍看起來挺親和的。”
“南疆看起來要變天了啊!”
“大人讓我們回去宣傳宣傳,我聽他的意思,這個南疆新政,就是二狗沒有被殺的原因,很多人還不知道新政,大人是要我們宣傳新政?”
“那我們去公告那邊看看,回去也能多說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