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若是真殺出個名堂來,那麼那群烏合之眾是擋不住他們的。”
“而到時候的大魏朝堂,隻怕是更加的固若金湯!”
“所以我們必須要想個辦法,大魏如果不亂起來,我們就徹底的沒有機會了。”
大魏要怎麼才算亂?
各地藩王自立,不聽朝堂的調動,各地有兵馬的人各自為戰,一個軍隊,那就是一方勢力。
隻要全都不聽朝廷調遣,那個時候的大魏才是真的亂了。
帶著這樣的想法,韓文思索起來。
“司安不好對付。”
“朝堂那邊也不會簡單的放縱下去。”
“李文友也是個大麻煩。”
“但李文友還是太弱了,若是以雷霆之力鎮壓叛亂,我們說不定還真的沒有什麼機會。”
“要怪就怪大魏能打仗的人不多,除了一個司安,其他的將軍就算是能打仗,那也是被鐵鏈鎖起來的狗。”
“這群狗被那群文官用鏈子鎖了這麼多年,是時候該放出來了。”
河間王頓時一愣!
“你這意思是?”
韓文深吸一口氣。
“王爺,你應該向陛下奏報,就說旗下將軍力有不逮,請求陛下派遣老將支援。”
“等他們過來,隨便給點銀錢打發了就行。”
“我們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忠於大魏,但是我們可以確定,他們一定不會忠於我們,不如放出去。”
“狗被虐待久了也會知道仇恨主人,更何況他們是心高氣傲的武將呢?”
“隻要他們有人想要自立,那情況就不一樣了。”
聽著韓文的話,河間王有所不滿。
“你如何知道他們不會忠於我們?”
韓文輕笑了一聲。
“因為王爺和大魏之前的那些皇帝沒有什麼不同,王爺重視名聲,而名聲大都是讀書人嘴裡吐露出來的。”
“換句話來說,王爺擔心引起那些讀書人的反感,就必然不會重要這批武將。”
“那麼到頭來結果隻有一個。”
“他們會和王爺相互地方,比起造大魏的反,造王爺的反他們可是心安理得多了。”
聽到這話的河間王沉默不語。
他不得不承認,韓文說的是真的。
他點了點頭。
“你現在就找人奏報,就按照你說的去做!”
韓文轉身,安排了第二通的聖旨。
與此同時。
南疆梓山關。
司安麵前跪著兩個錦衣衛指揮使。
錦衣衛在大魏有無數的衛所,而每個衛所都存在一個指揮使。
這些指揮使負責調動當地的錦衣衛完成上麵布置的任務,也會配合其他錦衣衛進行工作。
而跪在司安麵前的,就是淮南地方上的錦衣衛。
之前司安提到了河間王轄區內錦衣衛失責,而河間王很是順從的殺了自己的一個庶子,將人頭送入皇宮頂罪,同時,錦衣衛也抽到了當地的那些人手,全都換了一批。
這兩個人便是更換之後的錦衣衛指揮使。
司安看著他們,麵無表情的開口詢問。
“為何不報?”
“五千人進入大魏境內,錦衣衛竟然一點風聲都沒有,我是應該覺得你們無能呢,還是你們勾結了外人,故意不報啊?”
兩個指揮使痛哭流涕。
“大人,這就是一個意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