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給你就給你,不要瞎說話。”
士兵:“”
行吧。
不再繼續勸說了。
反正暫時放在自己這裡,到時候也能看準時機給大將軍加餐!
至於這個張三,司安暫時還不知道他的名字,他隻是覺得這個人有點好笑,尤其是聽到了他還說自己是個當官的時候。
更對這個“流氓”好奇了。
湊過去,開口詢問道。
“你叫什麼名字?是本地人?有手有腳的,怎麼會乾這種事?”
張三被大力的按住了,想要反抗,卻反抗無門,反而被更大力氣的按壓住了,腿也被彆著。
他臉色徹底的扭曲,倒抽了一口涼氣,“嗷——!輕點輕點,疼死我了!!這次是真的,我的胳膊都要被你們撅折了!”
“少說沒用的話!我們公子問你話呢,快點說你究竟是什麼人!叫什麼!”
說著,又加大了受傷的力氣。
“哎呦!我——彆——我說,我叫我叫張三!正是本地人!”
“輕點輕點——大哥,輕點啊!我——我胳膊真的要折了!”
聞言,之前趕車的鄭有都忍不住嘴角抽搐了一下。
“還胡言亂語,我看誰胳膊腿兒斷了,你都斷不了,就算是斷了,聽到銀子,也都能立刻飛起來去搶吧?”
說著,都沒忍住凶神惡煞的啐了一口。
司安眯著眼睛,笑著彎腰低頭看了張三一眼。
“可我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我呢?為什麼要碰這個營生?”
“我可不會一句話說三遍。”
“如果你當真不想配合的話,這樣,我有一個辦法,我先把你的手腳全部打折,你要是還不願意告訴我的話,我就把你的肉,一片片的片下來,先是四肢的,再是臉上的,怎麼樣?”
“我手底下的人手藝真的不是吹的,都很不錯,絕對到最後都能給你吊著一口氣。”
鄭有一聽,從自己的腰側摸出來了一把匕首。
匕首掏出來,放在了張三的下顎上。
剮蹭出來的星星點點的血跡。
“怎麼樣,現在願意說了嗎?”
張三嚇得雙腿抖動,幾乎都要當場給司安尿個褲子看看了。
他牙齒打顫:“不不不,不是,我願意!”
“我說!我本性饞懶,不願意出去做那些個要傷身體的力氣活,所以就想著找個來錢快的路子,我也沒辦法啊!就算我不乾這事,我也養活不起一家老小的。”
“我家裡人,可多了,真的可多了,我老娘滿頭白發,還需要人在床前伺候呢!”
“公子,你就行行好,我這次真的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你放了我,放了我好不好?”
一個士兵聞言卻湊過來,直接給張三來了一腳。
踹的人一個趔趄。
“少放屁,在公子麵前居然還敢耍這些個小心思?”
“你才多大?看著都沒三十歲,怎麼,你家老娘是五十歲有的孕?”
司安:“”
這孩子,說的話也太粗糙了點。
但是好像話糙理不糙。
也沒啥問題。
所以司安也就沒有阻止他繼續說話。
隻見說話的士兵湊到了張三麵前,哼笑一聲:“當兄弟們是聾子?沒聽到你剛才說的話?”
“你是什麼官?我倒不知道,居然還有你這種當官的,要來做訛錢的營生才能活著。”
多稀奇呢?
這士兵都笑了。
似乎是沒見過這種當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