湊近兩步,直接開口。
“還真是個有官職在身的,嘖,那我就有點想不通了,為什麼當著官,領著俸祿,居然還要當街做這種事,還真是世風日下。”
沒跟人客氣,司安直接上腳,給人踹在了他的心窩子上,和人踹的哎呀呼叫的。
“我也不知道你這麼熟練的操作,究竟是碰瓷兒了多少人才練出來了,今天我就讓你知道知道,你今天算是踢到鐵板了。”
“我不管上輩子還是這輩子,都煩死了你們這種碰瓷訛錢的人,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自己嘀嘀咕咕的,嘀咕來氣了,又給了張三一腳。
這不管多麼健壯的人被人狠踹窩心腳也受不了。
更彆提司安這人還是真正有把子力氣的。
更是讓張三跪地求饒起來,他隻覺得自己胸口的地方一陣陣的悶痛,恐怕晚上都得青紫交加,冒出紫紅色的血絲。
司安連著踢了好幾腳,這才覺得稍微解氣了點。
完全沒看到那些個從京畿而來的隨行人員,在看到自己踹人的時候,還給一個健壯的男人踹的痛哭流涕,滿地打滾後,都露出了匪夷所思的古怪表情。
我滴個親娘。
這位不是禦史台的文官禦史嗎!
什麼時候文官居然也能爭凶鬥狠,打架這麼在行了。
剛才司安的那幾下子幾乎都到了肉上。
看著那人嗚呼哀哉的樣子,眾人呲牙咧嘴,幾乎都覺得那幾腳踹在了自己身上。
若是真踹在自己身上,那肯定也得疼上一陣呢。
他們搖搖頭,看著司安的眼光更加奇怪了。
司安閉了閉眼,隨後直接擺擺手。
去,把這個張三給我五花大綁了。
我倒是要帶著他親自去他就職的馬監看看,他們那的官員究竟都是怎麼個樣子。
鄭有聞言點頭,“是!”
所以張三被五花大綁著,就這麼被押送到了自己的馬監,一路上,他那叫一個懊惱極了!
“怎麼這次訛人就訛到了個煞神?”
“這下壞了,如果真的到了馬監,這件事擺在公堂上,可不得讓自己去掉一層皮。”
“但是沒辦法,自己現在已經成了人家鍋裡的食物,根本就跳不出去了。”
無奈,隻好苦喪著一張臉,帶著人朝著自己就職的馬監而去。
說來也是好巧不巧,他就職的馬監,離這條街坊的距離還真不算太遠,也就半柱香的功夫,而且地方還特彆的熟悉。
正是最開頭所描述的那一間破破爛爛的房子。
當然了,房子不等同於整個馬監,隻不過是其中的一些屋子罷了。
但是整個院落這樣的房子也就五六個。
看著那叫一個破敗不堪。
至少從外麵看著這座院落的大門,司安的嘴角是猛地抽搐了一下。
不是因為彆的,實在是太破了。
不僅僅是司安,連帶著和他一起前來的士兵,還有隨行人員看到這處宅院之後,都愣怔了一下,隨後驚掉了下巴。
“這這這……這是什麼地方啊?”
鄭有大驚失色的開口叫道。
“這種地方也能被稱為是什麼馬監?”
“不會吧,這裡居然是個管著城中馬事的衙門啊……”
“莫不是這小子在忽悠咱們吧?故意帶咱們來了個錯誤的地方。”
張三一聽這話,連忙討饒,委委屈屈的開口回應。
“小人哪敢呢?”
“這裡就是咱們蘭陽城的馬監,要是真的不相信,可以去旁邊的街坊鄰居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