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夥,這都被你看出來了?”
陸識月被氣成了河豚。
“你的傷口還在愈合,內傷也沒有徹底好全呢。”
“要是快馬加鞭,免不了路程顛簸,到時候傷勢絕對會加重的。”
聞言司安卻無所謂的擺手。
“這不重要,隻要死不了,就不是什麼大事。”
這人竟然如此不拿自己的身體當回事?
“大夫”陸識月很生氣。
轉身扭頭,不理他了。
司安:“?”
哦豁。
給我的小美人大夫惹生氣了?
司安表情無奈的拍了拍陸識月的肩膀。
“彆生氣了,不是我不顧及身體,而是現在的情況,容不得我顧及。”
“我快馬加鞭趕過去,不會危及生命,但是我若是耽擱幾天,便會有更多的百姓因為這還沒有被取締的政策,因為那些官員的貪汙,丟掉性命,流離失所。”
司安的表情嚴肅。
仔細琢磨了一下司安的話。
陸識月賭氣的發現,他說的,好像是對的。
個人的安危,和更多的百姓安危放在一起。
孰輕孰重,陸識月也分得清。
她想通後,輕歎了一口氣。
隨後嗔怪的看向了司安。
“若這次出崖,不是我跟你一路過來呢?”
“算了也不做這種假設。”
“就依你的意思吧,好歹我是個大夫,路上若是遇到藥店或者鄉親家裡有藥材,咱們買上一些。”
“不然這一路跑馬過去,你的傷,必定加重。”
司安看到陸識月終於轉了回來,也不由得露出了個笑臉。
“遵命,陸大夫。”
陸識月小臉一紅。
薄粉色的唇上下開合。
“你你記得多準備一些盤纏,有些農戶可不收你那玉環、玉佩的。”
“若是沒有盤纏,不說沒辦法買上一匹快馬,便是乾糧都買不起了。”
一匹能夠跑馬的駿馬,少說也要七十到八十兩的銀子。
那樣的馬匹,才能日夜兼程的駝人趕路。
乾糧倒是好說。
那些總共花不了幾個錢的。
司安掂量了一下懷中從身上擼下來的叮當環佩。
心有戚戚。
“嘖還好從懸崖墜落的時候,我這身上綴的東西沒有碎個徹底。”
“也多虧了我那天穿的那件繁瑣的衣服,佩戴上了一堆的值錢飾品。”
不然出了懸崖,他們兩個就要餓死當場。
悲催,心酸。
司安歎口氣,點頭應答:“我明白的,等找個富庶的村子或者看看沿途有無小鎮,將那些東西當了之後,看看能換多少錢吧。”
至於現在
司安的目光落在了不遠處被拴著的騾哥身上。
搖搖頭:“咱們現在就將就一下,繼續讓騾子馱著咱們好了。”
主要也是真的沒有第二個“交通工具”了。
陸識月忍不住勾唇笑道。
“好的。”
答應的十分乾脆。
“那盤纏的問題,可就全都交給你了。”
陸識月也怕自己這話出口後,司安會覺得有壓力。
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
“若是當真不夠,我從崖底的家中也帶了一些值錢的玩意兒過來。”
“需要的話,可以找個黑市賣了的話,也能賺上一筆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