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漢子點點頭。
沒說什麼。
一副根本就沒有被安慰到分毫。
錢明義:“”
有種對牛彈琴的感覺呢。
錢明義又不知道怎麼開口了。
這心裡,彆提多哀怨了。
能不繼續找嗎?
他是奉了巡撫的命過來保護人的。
這人沒保護到,反而疑似叫韃靼人“殺”了。
錢明義本來嚴肅的人,都想給人原地跪下了。
他這一路,彆提多悲催了。
帶著一千的弟兄。
是日夜兼程,緊趕慢趕,終於到了寧海府。
隨後被寧海府知府告知,司安早就出發去往下一站了。
錢明義當時沒說什麼,隻帶著人再次上路。
到了蘭陽城,一打聽。
嗯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
是的,沒有錯,人又跑了,他們又晚了一步。
錢明義隻好帶著人繼續上路。
終於,來到了最後一處司安去往的禦馬監。
幾乎是他們剛到,司安就又離開的程度。
隻不過,這次晚的時間,要比之前短很多。
可能是趕路趕的麻木了。
得到了消息後,錢明義和一千兄弟,繼續麵無表情的“上路”了。
這次也不知道是運氣好,還是運氣不好。
那位禦史大人的隊伍找到了。
然後隊伍正在和韃靼騎兵交戰。
死的死,傷的傷。
看到那場麵的時候,錢明義整個人都不好了。
趕緊下令去救人。
司安的那群手下,最後被救出來了。
可司安卻失蹤了!
在懸崖邊找到了司安帶有印信和聖旨等“寶貝”之後,錢明義都想給他們磕一個了。
他真的受不住了。
這大半個月都是在趕路。
終於不用趕路了,卻收到了能夠讓自己小命不保的消息。
天殺的。
他是上輩子殺了人?
為什麼要給他這樣的要命差事?
這是人乾事?
可不論是不是人乾事,司安還是要找到。
一千的兄弟,全都被他分派出去,去往各個方向尋找司安的蹤跡。
可惜,兩天的時間過去了,還是一無所獲。
錢明義越來越覺得自己脖子上頂著的這東西,恐怕是保不住了。
每天都膽戰心驚的。
嚇死個人咯。
沉默之中,有人開口。
將這種凝滯的,仿佛要讓人窒息的沉默和僵局打破了。
“不能再這麼悶頭繼續找下去了。”
開口說話的,是司安身邊的一位士兵。
他的表情沉重。
“若今日還沒有發現任何蹤跡,我便會聯係陛下的暗衛所,將大人失蹤的消息始末,都告知給陛下。”
錢明義:“!!!”
一聽這話,錢明義整個都不好了。
瞪眼梗脖,嚇得人都激靈抖動了一下。
“這這要不我再叫兄弟們仔細找找,仔細找找。”
冷汗幾乎是“欻”的一下就冒出來了。
錢明義用袖子擦了擦額頭,訕笑開口,試圖勸說。
“這消息,不如再拖兩天?”
“要是過兩天後,還是找不到的話,那咱們向上彙報也不遲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