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解決家裡的事兒,就得找張秦川,張秦川可以幫她平事,但這事兒也不能白白幫她。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到時候再給她個新劇的角色讓她打工換錢,這就顯得更合情合理了。
韓國人果然都是我的福將啊!
沒想到一件事,在一個韓國小姑娘身上,居然還生態閉環了。
這四舍五入,就約等於崔貞媛以後不僅要義務給張秦川當助理,還得義務給張秦川當演員演戲,賺來的錢最後又回到張秦川這裡。
這麼好的姑娘世間少有啊。
想到開心處,張秦川又摸了摸崔貞媛的腦袋,拿起電話給西影廠的牛主任打過去
“喂?牛主任,有段時間沒見了,忙著呢?”
“咦?張導?有什麼事兒?”
“這話說得,沒事兒就不能找你了?”
張秦川故意拉長音調,顯得很不滿。
“那不是、那不是,有沒有事兒都能找。”
“哈哈哈,怎麼樣?牛主任要是不忙,晚上咱倆喝點?”
“這”
電話裡的牛主任聲音猶豫了片刻。
“行吧,張導你定地方,到時候我過去找你。”
“咱不去遠,我昨天喝多了,胃不舒服,沒啥胃口,想吃點川菜開開胃,你們家門口那家川菜館挺不錯的,咱們晚上去那吃?”
“行,幾點?”
“那七點吧,到時候你直接過來!”
“好的好的,那我這邊手上還有點事兒,先掛了啊,張導咱們見麵再聊。”
“行!”
晚上七點,牛主任家門口附近的辣妹子川菜館。
張秦川有段時間沒見牛主任了,這猛一見,他差點沒認出來牛主任。
這老家夥現在看起來憔悴很多,像老了好幾歲似的。
以前白頭發還不明顯,這回見麵,頭發已經半白了
“牛主任,你這這段時間忙什麼呢?氣色怎麼這麼差?我那還有點阿膠,等會兒你拿回去補補。”
牛主任取下眼鏡,揉了揉眼睛,在張秦川麵前他也不裝了,往座椅上一癱,有氣無力道。
“新官上任三把火啊,張導,我是真羨慕你這種自己當老板的人啊,我這一把年紀了,這天天哎”
牛主任說到這兒,狠狠咳嗽了兩聲,才繼續說道:“我天天學習啊,學什麼金融知識、市場調研,還有什麼收益率我這個腦子啊,都快炸了。”
牛主任這人,看上去就不是那種學習的料。
張秦川看著牛主任像找到發泄口似的,突突突一直吐槽,什麼廠裡規定中高層乾部以後都要轉型,都要學習,他哪一方麵學的不好,又被新廠長罵了,如何如何的
看著牛主任這個慘樣,張秦川強忍住笑意,這就是他今天找牛主任的目的。
前些天,他收到西影廠內部的小道消息,就是以前拍劇的時候,他收買的幾個小職工給他通風報信的。
內容類似,都是廠裡要改製了,以後要轉型,不拍電影改做投資了,這些人有的年紀大了,適應不了新的形勢,已經開始慌了。
而牛主任就是這類人裡的典型。
讓一個搞了半輩子後勤的老家夥去學金融,還是投資領域的金融知識,這
這就是擺明了為難人。
不過這樣也好,新廠長在上麵給壓力,正好方便了張秦川躲在暗處悄悄挖人。
他廠子裡現在隻有管理人員,而沒有專業人員。
西影廠的這批人,張秦川眼饞好久了,他不想每次拍劇的時候都去外麵找人。
這樣長此以往,每次新找到的人,大家相互之間都不熟悉,合作起來還得經過漫長的磨合期,太耽誤事了!
而西影廠手裡有現成的人員,他們還和自己合作過一次,大家知根知底,用起來也很順手,大部分人又都是本地人,以後挖過來了,還能防止外地公司來他這兒挖人。
這麼多好處加在一起,張秦川老惦記這群人了。
今天,就先從牛主任這裡探探口風、敲敲邊鼓,看看牛主任有沒有跳槽的心思
夾了口肥腸,張秦川看似隨意道:“牛主任,我到五六月份的時候,準備拍攝新劇,到時候你還帶著人過來給我幫忙啊?”
“嗯?”
正在夾菜的牛主任,聽到這個消息明顯一愣,眼神裡還閃過一絲恍惚。
拍劇啊多麼熟悉又陌生的詞彙,他這雙手以前可是指揮人的,現在改成天天拿筆看書、學習了。
“張導啊,我現在哪裡還有時間去拍劇啊,廠裡的設備都準備處理了,以後都不拍影視作品了。”
“哈哈,牛主任,人家外國學者曾經說過一句話,興趣才是最好的老師,咱們學啥,完全看興趣,強逼不來,有的東西,不感興趣,就是學不進去,再學也是那樣,學不會!”
“太對了,張導你這話算是說到我心坎裡了,我實在是對金融投資沒興趣。”
瞄了眼牛主任,張秦川端起酒杯和牛主任輕輕碰了一杯。
“牛主任,你還有幾年退休啊?”
能讓這老家夥咬牙堅持到現在的,除了熬到退休,張秦川想不出還有什麼理由了。
“還有三年啊,三年,我孫子都上幼兒園了,我這老頭子現在比我孫子都忙!”
牛主任咬牙切齒的比劃了一個很像ok的手勢。
“嗯那牛主任有沒有想過,辦個停薪留職,出來跟著我拍戲呢?”
“嗯?!”
聽到張秦川這句話,牛主任豁然抬頭
ps:各位老爺打擾一下,推本我好基友的書。
《提瓦特:我的眼裡有彈幕》
誰能拒絕一個頭上長著攝像頭的男人呢?
當來自其他維度的彈幕入侵了我的世界,並開始企圖指揮我的生活。
他們似乎知道很多秘密,凝光會成為天權,行秋屬於一個行雲流水的組合……
借助這些消息,我實現了階級的跨越,
直到那一天。
他們告訴我,
那個提著鳥籠向我走來的街溜子,是岩王帝君
傳送門在後麵,第一次整,也不知道整沒整對,感興趣的可以去看看。